当第七步之时,那女子回头,眼中满是寒芒,她注视着那人的足步踏出,好一个愚蠢的家伙,你是不知道这样的代价是什么吗?她冷哼道:“你走吧!我就看着你死,走一步就问我一个问题,你不觉得这样婆婆妈妈,你算什么男人。”
我算什么男人?好一个侮辱的问法,可我秦言是何等人,早已脸皮如城墙,早已心中无脸,正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秦言收回脚,嘴一勾,摆出一个无比自信的笑容:“别介啊!人家还是个男孩子吗?”
这声音还是娇滴滴的那种,若有熟人在这一定会惊讶出一身冷汗,这女子咬紧银牙道:“好一个男孩,秦言,你要死就去死吧!”
“别一见面就说这么丧气的话,这里好风好水?”秦言扫了一眼这冥河被阴风拂过,几百个老鬼小鬼似哭似笑,这里某不是也算好风水,可话以出口,秦言摆出一副文艺书生的样子,有人说如何尽快进入角色,根据地摊盗版的《演员的修养》记载,就是想一想你身边认识的人,越熟悉越好。
想我秦言想当年也是混迹文艺圈的,虽然也没闯出什么名声,但我二弟可以啊!帝都新一代文艺圈,谁不知道浪里小白龙秦千年的名号,于是乎进入绝色的秦言,停止的腰板,正所谓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大丈夫就当如此挺起胸膛表示骄傲,哪怕我胸前一剑,背后一剑,可这脊梁不能弯。
第二步,即是这肃穆的神情,仿佛看遍人间,仿佛要为大道而献身,在配合眼中的伤感,抿起的双唇里像是蕴藏着深海万丈,只想一吐胸径。
最后一步,最为关键,如何区别卖弄风骚,和就是这么风骚,即为这书生意气,虽千万人吾往矣吾往矣,秦二郎不知秦大郎最爱干的事情就是在别人面前模仿他的模样,若是知道,恐怕也要绝交。
可我认识的年轻书生里,就我家二郎最为风骚,秦言叹道,他本就生的眉清目秀,举手投足间既有那份读过书的儒雅,又有市井游侠的随意,按理说,姑娘见到这般正经的秦大郎,五百年前绣盒纸鸢传情,一枝红杏出墙来,五百年后,微信得要的,联系方式多几个才好。
这一刻这冥界鬼河,变成了庐山瀑,变成了西湖水,变成了富春江畔,这阴风成了暖风,又绿了江南岸,或是成了这冬日的寂寥之风,此水边,大雪纷飞,有一落魄书生孤立江岸,对那头的女子说道,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君可是你。
他叹道:“好山好水,引我诗情上碧霄,姑娘可否留步,听我一首诗。”
“还是商女不知亡国恨吗?”那女子莞尔一笑,笑的无比热烈,如同花枝招展,可彼岸花毕竟还是彼岸花,总有一副凄凉,她眼中有笑有泪的说道:“秦言,我等你来骂我?”
我从没听过这样的要求,要是不熟我不答应,要是太熟我又不想,可这一刻秦言沉默了,他从来不是一个直肠子的人,却羡慕那种大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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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喝酒大口吃肉,北乔峰是也,可最终他活成了南慕容,萧峰归根结底是故事中的人物,而你以为复杂的慕容复其实才是现实的人,他可能在刹那间心中翻涌无数个念头,虽然现在文宫被关闭了,可受之影响,心力增加。
读书人的确有太多念头?
为何她还是在意那句商女不知亡国恨,我们拆开来看,商女——亡国?传说中商国曾经在这世上举世无双,不是如今的小国,商朝和商国,一字之差,却差了天差地别,一个是号令诸侯的霸主,一个是国不国的商地,商地出产两绝,一绝为舞女巫风,二绝为音律乐师。这是个具有艺术家气质的地方,能歌善舞,这便是商国的大概,在于大夏地图的远东之地,此地为天云十六州,也为大夏与大阳二地的接壤之处,而商国首当其冲的位于其中。
曾听闻,商君无能,卖儿卖女,儿成了质子,女成了落雁,何为落雁,这是有典故的,曾有王朝宫女,嫁入塞北大瀚,只为和亲之事,可能有的人不觉得是什么,可和亲所带来的只能是耻辱,哪有什么故事中你自己脑补的,霸道君王爱上我,开启两国新时代。和亲只能是耻辱,用一女子换太平这是换不来的,你不会真的以外,爱情可以影响两国吗?
这不是相爱相杀的锦上添花,这是用美貌的幕布遮住这无能的羞辱
落雁伟大自南而北,落雁终归为落雁,离群之雁,雁群为一或人可一日千里,可抵御大风大雪,由头雁代领而披荆斩棘,筚路蓝缕这是依靠的力量,可雁若离群,即为注定孤独,常有善猎之人,在湖泊蹲守,这离群之雁不会挣扎,就若木偶般漂浮在湖泊,这一刻,是没了魂,没了拿迎击风雪的魂。
大夏的头雁虽然不靠谱,可终归雁群还在飞翔,即时他所面临的是十万的雷电,穿行在沼泽泥泞,可雁群终归是雁群,在这群之中,你不必担心。
担心?
可商国无头雁,自己并不了解那位如今的商君是什么角色,帝都和天云十六州毕竟相隔太远,这个世界有那么的大,去一程也不知会多久,但这一刻,秦言是明白又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