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露兴奋的季远,杜玄素只觉弄明奇妙?
他了解季远身世后,此时只是给其讲些常识,拉近关系而已,也并没有涉及太深啊!
可对面的季远,这一副捡了大便宜的模样,是什么鬼?
略略回想了下讲的内容,杜玄素确定并未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难道是这家伙悟性惊人,从中得到了什么感悟不成?
季远可不知道自己反常的举动引起杜玄素的疑惑,他见杜玄素停下了讲说,不由投去一个渴求知识的眼神。
这些方法对于杜玄素来说可能是常识,可对季远来说,却是宝贵的财富。
毕竟书上写的只是理论,并且只是讲了个大概,很多都是一笔带过,除非去找相关的书籍,不然根本没有解释,可现在杜玄素讲的却都是实践以后的结果,这无疑为他增加了不少知识底蕴。
迎着季远求学若渴的目光,杜玄素虽然满头雾水,可还是继续讲了下去,因为这就是他的目的所在,此时效果显著,自然不能半途而废。
大树之下,草坪之上,一个黑衣,一个白袍,两美男子相视对坐,他们一个耐心讲,一个认真听,就如同夫子教导好学的学子。
在沙沙的风声中,飘落绿叶的衬托下,画面无比和谐,让来来往往的男女下意识绕道,都不忍去打破这副美丽的画卷。
可惜时间易逝,一个时辰过去,张超钱嘉的到来,打破了这唯美的画卷。
此时张超钱嘉两人精神饱满,偶尔露出的气势,给人一种锋芒毕露的感觉,很明显已经冲破了。
不过现在两人并没有喜悦之色,张超与钱嘉相互对视,皆看出对方眼中的忧虑。
上午时,在中区如意坊就有一个,而现在又来了一个,这季公子实在是太招蜂引蝶了!
这才半天的时间过去,就已经有两个人殷勤搭讪,明日大小姐就要嫁过去了,以目前形势,那往后日子该如何过?
他们觉得有必要找季远谈谈,毕竟是即将有家室的男人,应该矜持一点,不能如此伤风败俗。
满怀心事的两人,直接打破了画卷,张超上前两步,开口道“公子,我俩的事情已经办完”。
听到这声音,入了迷的季远这才回过神,看了看时间,没想,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
现在天色已然不早,若不赶紧去拿遁空梭,可能今天就没有时间了。
一念至此,季远忙的站起身,对着杜玄素歉意的一礼道“杜兄抱歉,现在天色不早,且我还有要事要办,改日再来向你请教”。
杜玄素只是摆了摆手,然后站起身,微笑道“季兄过来我自然欢迎,不过我平日也没时间,要过两天可能才有点时间,若到时你想来那就来吧”。
他在讲的时候就一直在观察着季远,发现这家伙并没有敷衍自己,而是真的很认真的在听,这让杜玄素有了不小的好感。
毕竟没人能够拒绝一位忠实的听众。
不过对于季远的客套话,杜玄素可没什么兴趣,什么改日,有时间,那都是废话,若是不定下规矩,那么就显得是自己在求人一样。
听到这话的季远微微一愣,他刚才确实是客套话,毕竟拿了遁空梭以后,随时都可能逃跑,什么时候过来他自己都无法确定,说了也就是客套话。
可此时杜玄素说明情况,这让季远却有些左右为难了。
答应下来吧,到时候很有可能会失约,可说是拒绝吧,那么杜玄素很有可能觉得自己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略一思索后,季远这才说道“到时候若无事,我必定过来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