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见了男孩,说道:“你干什幺去了?”男孩道:“当然是练功去了,谁像你,不知道起床。”女孩气道:“我才没有不知道起床呢,分明就是你起得太早了。”一旁的士地见两人要吵起来,忙道:“好了,孟阳,孟月,你们两个别吵了。还兄妹呢,像什么样子。”
听了土地的话,两个小孩不再斗嘴。男孩孟阳举起野果,对女孩孟月吐了吐舌头,道:“我可不会跟懒虫一起吃果子。”说着,孟阳得得嗖嗖,走进土地庙。孟月气首:“一个破果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不稀罕呢。”看着孟阳走进土地庙,孟月对土地嘟囔道:“爷爷,你看他那烦人的样子。”土地笑道:“好了,好了。你哥哥啥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想吃果子自己上山摘嘛,反正现在是秋天,山上果子多。”孟月道:“就是,反正现在果子多,我自己去摘去。省得某人觉得就他会摘,自以为是。”孟月说着,转身向山上走去。土地摇了摇头,笑道:\"你自己小心点儿。”孟月一路上山,没有回土地。土地突然又道:“对了!别欺负动物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听到土地的话,孟月这次依旧没有回答。
“唉,这两个小家伙。不管他们了,干活去。”土地想着,身形一转,没入大地之中。
“瞧你这功课,倒是用心做了,只是这学习光用心可不行,还需再勤勉些才是。”时近中午,苏鼎来到苏震的房间,查看完苏震的功课后说道。苏震不在意道:“孩儿知道了。”
“老爷,公子,该吃饭了。”苏氏父子正说着,其家的丫鬟彩山突然在门外说道。苏家现在就五口人,除了丫鬟,还有一个与苏鼎年纪相近的老管家。
“走吧,吃饭去。”苏鼎对苏震说道。苏震应了声,跟苏鼎走出了屋门。见着彩山,苏震说道:“彩山姐姐,你把我的屋子收拾一下吧,有几件衣服也该洗了。”彩山闻言应诺,然后走进了苏震的屋子。
就在苏家闲适地吃着午饭的时候,远在几百里外的丹城中,几位身份尊贵的南燕囯重臣却忧心忡忡,没有心情吃饭。此时,在南燕国皇宫中,几位官袍之人围着头戴龙冕,身披黑袍的南燕国国君,看着墙上巨大的地图商议着。
“照往年的情形,燕胡之人南下,只是为了躲避冬季的寒冷,他们发动战争也是出于无奈。以微臣之谏,若我大燕派出使节,与这群胡人进行磋商,答应资助他们一些过冬用的皮革粮食,此次边疆的战事定可解决。”一个红袍官员谏道。另一位青袍官员道:“王大人此言不错,燕胡之地自古苦寒,燕胡之人逐水草而居,这冬天向来是最难熬的。他们每次向大燕发兵,不过劫掠些钱粮毛革。若这次大燕主动派出使节,不仅可解决边疆战事,还能展现我大燕的宽仁之心。”青红二人说毕,又有几个官员随声附和。
“若是往年,王大人和张大人的建议确实是上上之选。然今年却绝不可如此为之。”又一位红袍官员道。身穿红袍的王大人说道:“敢问李大人,往年都是上策,为何今年行不得?”李大人道:“往年胡人确实只为皮革粮草而来,但今年却不是。从前线传来的消息来看,胡人今年的目的肯定不简单。”青袍张大人道:“李大人所说的消息下官也有所耳闻,什么浑身冒着黑气的死士,什么死而复生的战马,还有什么什么没有眼球的恶狼。以下官愚见,这些消息全是一派胡言。不过是前线的将军为了掩饰指挥的失败,编出来的假话罢了。”李大人冷道:“张大人!话不能乱说。本官虽也不相信消息真就如此,但也不会相信军士们会编出这样的消息来蒙骗朝廷,蒙骗陛下。更何况他们还没有犯下什么错误,又怎么可能编出这样的荒唐言论?”又一个青袍官员道:“那以李大人高见,事情究竟如何?我们又该做些什么?”李大人道:“陛下,以微臣愚见,趁着秋天收成结束,当立即征兵支援边疆以待时变。”王大人冷笑道:“我看李大人真是老糊涂了。这边疆到底什么情况还没弄清楚,怎么能够轻易发兵。”李大人气道:“怎么不够清楚?前锋营全军覆没,还不支援更待何时。”
“行了,众位爱卿先别争执了。”一直没说话的南燕囯国君说道,“袁爱卿,听了那么久,你怎么看?”南燕国君对一个身穿道袍的官员说道。袁姓官员思索道:“回陛下,微臣不懂边疆与打仗等事,只是这……。”南燕国君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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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但说无妨。”袁官员道:“回陛下,微臣前几日夜观天向,发现东一片天域莫名少了一颗星辰,这实是大凶之兆。微臣本以为这凶兆会应验在东胜神州的某个国家,没想到这……。”王大人插嘴道:“什么凶不凶,兆不兆的,都是些无稽之谈,净在这里危言耸听。”袁姓官员道:“王大人,你……!”
南燕囯君道:“行了,别再争起来了。”
几个官员闻言,不再出声。
南燕国君又道:“天意不可不查,人事也当量力而为。按照前线的消息,燕胡之地确实与以往不同,但实际究竟如何,还需要再经调查。虽说如此,但边疆之事,有关囯运,不可不防。传朕旨意,王、张两位爱卿与军机阁苏、常两位爱卿一同前往大钜城,了解真实情况。而李大人则带领朱、武两位将军,前往北部地区,联合东平、东昌、大兴、二连四郡地方守军,做好战备准备。”
朝堂里发生的事情,远在东平郡的苏震是不知道的。此时此刻,在苏震的脑子里,唯一知道的事情,是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保持现在的姿势,不能乱动。
中午时分,苏震等人吃过午饭,待收拾好桌碗之后,苏震见没什么事,便打着陪读的名义,让丫鬟彩山跟自己回屋读书。苏震的母亲见也没什么事,就让彩山跟着去了。彩山听苏震让自己陪读,心知他要干什么,于是低着头,忐忑地跟着苏震走进了房间。
“吓死我了,我真害怕老爷和夫人戳穿咱俩的事情。”刚一进苏震屋子,彩山就轻声说道。说着,手上不停,从书桌上拿了一本书,扔在了苏震的床上。苏震笑道:“放心吧,家里就五个人,除了咱俩还有仨,你小心点儿,肯定能瞒过去。”苏震边说,边从墙上取下了一个弹弓。苏震拿着弹弓,走到床边一处不易从门外和窗外看到的地方。苏震长舒了一口气,活动活动身子,然后右手拿着弹弓把手,左手捏着弹弓上的牛筋,一用力,把原本半尺长的弹弓拉得如手臂一般长短。
见苏震拉开弹弓站定,彩山搬了把凳子,坐在窗前,一边读书,一边看向窗外,观察动静。
你道这二人是在干嘛?原来在大半年前,苏震突然向苏鼎提出弃文从武的请求,说自己虽读了很多书,但不想当谈天说地的书生,而是更想当一名驰骋疆场的将军。谁知苏鼎听了苏震的志向后,不仅没有鼓励,反倒教训了苏震一番,将其打得半个月不能下床。虽如此,苏震并没有打消念头,相反,变得更加执着。可执着归执着,没有苏鼎的支持,苏震只能偷偷读一些兵书。一次,苏震与几个小伙伴们出去玩,忽见一人手中拿着的弹弓,顿时计上心头。
没过两天,苏震从集市中回家,回家时,手中多了一把弹弓。这是他专门找商贬定制的,成年人拉开都要费一番力气。苏鼎见苏震回家,手中拿着一把弹弓,骂了声贪玩,也没说别的。
苏震心中窃喜,忙回到屋子,试着拉开弹弓。可这时,问题来了,他不仅拉不开弹弓,而且总担心有人撞破自己的秘密。前者好解决,没有力气拉开那就慢慢练,总会有力气的。但后者却不好解决,他不能在院子里练,也不能离开家,想来想去,只能在屋子里。可在屋子里也不行,他总担心有人会突然闯进屋子,然后痛骂他一顿。这样跟本没有办法专注。
怕什么来什么。苏震刚练没两天,就被彩山撞了个正着。彩山问他在干什么?苏震本想蒙混过去,但怕妣说出去引苏鼎怀疑。于是想了想,便把实情苦诉了彩山,并请求她能帮助自己。
这彩山比苏震大了两岁,自小父母双亡,便一直在苏家。在苏家,彩山虽然只是个丫鬟,但苏鼎夫妻二人对其也是十分照顾。
彩山和苏震虽然没什么血缘关系,但彩云从小照顾苏震,早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听了苏震的请求,彩山想着:“公子聪明伶俐,长大了也定是一表人才。若真如他所愿,将来成了个将军,那穿上盔甲,骑上高头大马,岂不比贴的门神还要威武?”想到这,彩山心中不由一荡,“真不知道老爷干嘛要拦着公子。”
最终,彩山答应了苏震的请求。从此,两人一个偷练,一个放风。苏震不必再担心被发现,自是全心练习。
彩山虽不善言辞,却也十分机灵。在她的帮助下,苏震不仅能安心练习,还偷偷从家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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