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姐姐煮稀饭的时候爸爸总会监督她们,三个人,煮两把米,而且每次,都只能让李万清从米缸里掏米……
所以,姐姐们只能等爸爸和弟弟吃完饭才开始煮稀饭吃,今晚,也一样……
“他丫的,家里快没米了,还能吃一餐干饭,这不,干脆把那只母鸡宰了,半只鸡换三斤酒,今晚我们好好吃一餐。”李江北说笑着走进屋里。
“那不是,一天在砖厂干活累得半死,是得吃好喝好。”朋友覃真怂恿着走在后面。
覃真是个不务正业的青年,他一直披着头长发,村里的人,都说他是烂仔,可他什么“烂”,谁也不知道……
昏暗的灯光下,李江北把碗筷和酒杯都摆好,招呼覃真坐下。覃真在家里左右看了看,见李唤飞正骑着两张凳子,他走上前去,“飞,你去那边玩,给凳子给叔。”
“不给!这是我的马儿。”
“这混小子。”覃真“嗤”了一声转身走了。
李江北这时正好去水缸边打水,一脚绊在李唤飞前面的凳子上,他二话没说便一脚把儿子踹倒。李唤飞坐在地上,“哇”的大声哭了起来……
这一哭,爸爸更是暴躁了起来,他扔下水漂,从地上捡起打气筒,一把拉出活塞杆,“啪啪啪”的狠狠的打在李唤飞的身上,“还哭!你还哭!!”
一连打了四五下,李唤飞哭得快断气了似的嚎啕着,而父亲,却更加暴躁了的更使劲的抽打着……不知道不觉间……李唤飞……尿裤了……他是痛得尿裤了……那种尿裤的印记,深深的印刻在李唤飞的脑海里,久久不能褪去……三十多年后问李唤飞时,他还清晰的记得那样痛得尿裤的灼热的疼……
听到抽打声和弟弟的哭声,姐姐们冲出房门,三个人,一齐用身体护着弟弟……她们没敢说一句话……咬着牙,淌着眼泪…………
打累了,李江北把活塞杆扔下,拿起凳子,摆在火灶前,道:“真,来,坐,吃饭。”
家里,飘洒着酒的浓香,伴随着李唤飞嚎啕的大哭声,那一夜……算是过去了……
(疫情冲击之下,只有奋力突破,公司不再像以前那样可以平稳发展,刚组织的新的方向,需要时间重新打理,在这向老读者朋友们致歉,因为工作的原因,此文虽然也写了超过一半,但为生活计,只能再往后推至少2年时间。已完本的小说胸膛至少也需要一年后才能修改再发布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