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清清犹豫一下,又回来了,“您这儿也算命?”
“这年头,生意难做啊,可不得多给自己找几条出路。”
老板娘得亏是个女儿身,要是男人的话,这张嘴怕是哄谁谁上当,还真没几个女人能逃过。
羽清清坐在老板娘对面的椅子上,看向老板娘,“怎么算?”
“一滴血,三年命;三滴血,十年寿;若是取眉间一缕魂,可窥今生死时辰。”
老板娘一本正经,念念有词,但羽清清听罢却是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她横眉冷对,右手指向坐着不动的老板娘,而右手手指的指间不知何时已经操控着一支无柄小剑,小剑指向的是羽清清眼前这位看不透的美娇娘。
“我看姑娘心中有所求,才让姑娘算个命,姑娘这是做什么,莫不是要砸了我的店。”
羽清清直言,“哼,黑店而已,砸了便是砸了。”
这下老板娘不乐意了,她双臂交叉在胸前。其实这位老板娘和拈花楼那位老板娘的馒头可以说都是惊为天人的大,只不过沈君晗还稍微兜得住,眼前这位可到好,只是兜了一半,这会儿挤得那对肉球儿饶是重重地晃了几下,差点都给折腾出来,“我一不偷而没抢,更别说没有坑蒙拐骗了,姑娘这黑店二字从何说起啊。”
“算命哪里有要人精血的,再说你可知眉间一缕阳魂对修行之人来说是何等重要,岂是你说要就要的。”
“大街上算命的瞎子又掐又算的,你去啊,能算个明白不?我既然要你精血,算的便是你的真正命运,一滴血可以算三年运势,三滴血看十年生死,而想要测一辈子的福祸吉凶,必须借你一缕阳魂,再说了,只是借用,又没说就不给了。放心吧,算命只是算命,不会跟你交换什么的。”
老板娘说的诚恳,可能是真的看出了羽清清有所求。其实羽清清心里求的只是一个明白,她想搞清楚那个陌西风到底是什么人,他从没有对一个不熟悉的人产生过这么大的好奇心。
“我想问一个男人……”
羽清清话到一半,就被老板娘打断,“哎,算姻缘呐,所谓红线一签,比翼翩翩。”
出口成句的老板娘从桌子底下不知道怎么就摸出一根编织好的红线,然后她收起刚才的笑容,摆出严肃认真的架势,示意让羽清清把手伸将过来。待羽清清稍一伸手,眼疾手快的老板娘即刻以左手扼住羽清清的手腕,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并拢起来,在那二指之间迸射一道内劲化成的剑气,剑气如剑一般锋利,划过羽清清的手指,一下子便有两滴血渗了出来。
接着,老板娘隔空再用那右手二指控制着羽清清指间冒出的两滴血,她隔空遥指,把那两滴血引出,两滴血浮动空中,老板娘松开羽清清的手,羽清清一边把白皙的手指放进嘴巴吮吸止血,一边瞧着老板娘如何做。
只见老板娘把那两滴血直接引到那根红线上头,突然收力,血就渗进了红线之中。
就这?这还没算命呢,怎么血就没了,引进红线里是什么意思?羽清清先是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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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毛,然后越想越不对,直接冲老板娘发火,“不是算命吗,你这也没算呢,就把我的血浪费了?”
“姑娘别急啊,我不是说了,这红线得牵起来,你这边一半,未来的那位翩翩公子一半,届时两根红线一签,这姻缘不就成了。”
“那我怎么知道我……”羽清清毕竟是闺中少女,谈及爱情,还颇为害羞,“未来的那位意中人若是不来你这黑店,不用你的红绳,我又怎么盼来姻缘?”
老板娘笑了一笑,胸前跟着晃了三晃,“所谓佳偶天成,良缘天赐,你的意中人也是月老一早算好的,所以你离你的意中人越近,红线便会有红光萦绕,红光最盛之时,他就会出现在你的眼前。”
“真的?”
“再说一次,我这是百年老店,不是黑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