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一声称呼,孙老爷转过了身,微微向前走了几步,看着一旁的木椅,指道:“坐。”
“岑笙呐,岑尚书的事,你怎么看?”孙老爷很想听听岑笙的想法。
微微思考后,岑笙道出了心中的想法:“老爷,小的认为此事没这么简单,或许有人在背后暗自操作,制造出这么一场祸事。您看?”
老爷叹了口气:“看来有人对朝政不满啊。不及时找不根源,对我朝对我国皆不利啊。”
“老爷说的是。确实得早些找到根源,就怕还会有祸事发生啊。”
“你觉得,这谁会是欲杀害岑尚书之人?”老爷问。
“老爷,小的也不敢乱说,这无非就两类人,一类是岑尚书的仇人,另一类就是朝廷官员。”
听后,孙老爷站起了身来,似乎在犹豫些什么。
就在这时,书房门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岑笙问。
“老爷,夫人命奴仆过来给您送饭菜。”
老爷孙志才匆匆走了过去,拉开门,目光看了眼奴仆:“拿回去吧,老夫还是要事,就不吃了。”
正当百合还想着说些什么劝劝老爷时,孙志才已经走远了。
“祖父!”
老爷走得很急,就连孙子孙承渊的奶萌喊声都未能听见。
翌日。
太阳的光辉撒向了整座浩荡的皇宫之中。
“皇上,这右副营的将军林叙白该换了,此人不足以堪当此任!”
“是啊,皇上。这自从选了林叙白当了这右副营将军一任,不少臣工皆反对啊。昨日,又闹出了那么一桩事。还请皇上早做决断呐!”
“请皇上早做决断!”
这红袍官员的话刚说完,许多臣子跟着跪了下来,嘴里皆异口同声喊着——请皇上早做决断。
站立的官员仅有不足十位,见着此场景,左相孙志才跟着皇上一样,有些犯了难来,不知如何是好。
就连右相萧鸿言也跪在地。
在皇上还未做出决断之时,站立中的其中一官员道起了自己内心想法来:“我看诸位早就对此事盘算已久,才酿出昨日之悲剧!岑尚书乃清官也,忠臣也,弘道年忠心耿耿,替皇上分忧,后遭奸臣祸害,蒙冤多年,好不容易盼来了洗刷冤屈,正想继续替当今皇上分忧,却因为你们,落得如此下场!”
这官员话一出,位于之首的右丞相萧鸿言脸上写满了‘不满’二字,头转向了后,目光朝着这官员看了过去:“莫要血口喷人!照你如此一说,我们皆是奸臣,就你们是忠臣?!同为朝廷官员,同为皇上分忧,为天下百姓分忧,我们岂会随意迫害他人?”
“萧丞相,臣可未有说你是奸臣。”
这红袍官员脸上有几分嘚瑟了来。
“皇上,早日做决断呐!林叙白不能用啊!用了会出事的!”萧鸿言大喊着。
皇上陈子渊的目光望向了站立着确不发言的左相孙志才:“孙相,依您看,这可如何是好?”
“回禀皇上,臣亦未知,还是皇上做主吧。免得有人又该说本相了。”道完,孙志才斜视看向了萧鸿言。
瞧着如此,陈子渊一时难以做决定,毕竟林叙白适不适合担任右副营将军一职自己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些的。
“此事,朕会慎重考虑,若无其他要事要奏,便退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