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宸呐,不得不说,你小子真的有法子呐,那就快被斩首的夏山,你这么一求,就免了他的罪责,只罚关押六月。”
饭桌上,老爷苏云起一脸笑眯眯的看向了长子苏润宸。
听着爹的这么一夸赞,大少爷苏润宸抬起头来,看着爹平日那严厉的面容,只回了句:“求你又无用。”
一旁的正夫人范氏听后,手肘子推了推一旁的儿子苏润宸,虽未说何话,但那眼神中劝是一番劝话。
“确实。求我无用。”说后,老爷苏云起举起杯中酒,饮了一口,吃着菜来,什么也未再多说。
一旁的两位夫人见后,又如同以往一般争宠来。
“来,老爷,尝尝这东坡肉。”二夫人兰氏笑眯眯的夹着一块东坡肉往着老爷苏云起的碗中递去。
怎料,不知是二夫人兰氏手抖还是老爷苏云起影响到了二夫人兰氏,夹的那块苏破肉掉到了苏云起的衣裳上。
瞧见肉掉后,二夫人兰氏焦急的面孔看向了老爷,不停的道着歉来:“老爷,老爷,对不住,对不住。”
看着手忙脚乱的二夫人兰氏,老爷苏云起有些怒了起来:“不吃了。”
说后,老爷苏云起起身来,斜着眼睛看向了兰氏一眼,便往书房走去。
正夫人范氏瞧见后,一言不语,一直专心的吃着饭菜。
然,此刻正在延阳城一家大财主家中,正欢喜的搞着庆宴。
“今儿!是家父六十大寿!感谢诸位能够前来参与家父六十大寿!”
这位说话的,乃是这延阳城中最富的刘家大财主刘宏远之子刘志用。
只见,这大堂之中,全皆坐满了客人,这些赴会之人大多都是这延阳城比较有名的之人。
而刘府的大老爷刘宏远如同个大寿星一般,坐立在堂前,一双老眼眯眯的看着面前所有客人。
听着刘府长子一话,好几位客人抬起头来,行着礼,道:“应该应该。”
在一遍遍招待后,刘家长子刘宏远举起杯中酒来:“今儿!各位随便吃!随便喝!好酒好菜招待!吃好喝好啊!”
“是是是。”
一时间,所有客人一同举起杯中酒来,纷纷敬起了酒来。
“刘财主,如今九月,我张家,此月这货的利润降了许多,不知在坐的诸位可是如此?”张家道。
说话的这位,乃是张家的老爷张永望。
此刻,坐立在这偌大的刘府大堂中的人皆是这延阳成中有名的布商。
这些商人卖的多是衣裳,然,这些衣裳并未是朝廷所用,而是延阳城达官贵人、百姓及大墨朝百姓所用。
而正好,延阳城的织造业仅次于江南。
其他商户听后,微微一笑,议论纷纷。
这时,一位姓丁的商户同说了起来:“张家,实不相瞒,我丁家亦是如此。”
听着几家的商户议论不停,刘大财主这才说起了话语来:“在坐的可皆是如此?”
几家商户点了点头。
“确实如此呐,听闻是这几月的蚕丝在不断长着价,不知可否属实?”王家说了起来。
“诸位,此事,老夫亦是有所知晓。蚕丝一事,老夫听闻,说是部分地区到了雨季,这雨下个不停,影响到了蚕丝,货缺,这才长了价。”刘大财主微微笑道。
听着刘大财主这么一说几位商户说起了心中话来。
“刘大财主,这京城之中,您家的生意最大,也是这京城之中几十家商户的表率,您说说,我们这衣裳是该涨价呢,还是不长?”一姓阮的商户问道。
“就是啊,刘大财主。我们知晓,这京城之中您家是最富的,这蚕丝涨价,或许对您家来言无所谓,可对于我们这些小商,可是我们一大家子的饭碗呐。”
“就是。”
听着一家接着一家的这么一说,刘大财主微微一笑:“如此,那这蚕丝价容我刘家思虑一番,再做决定。到时定会做个统一价格。诸位看,可好?”
听着如此一语,一商户有些不乐意了:“刘大财主,照您如此一说,这价格统一了,可这每家技法又有所不同,这还怎么做生意?”
“就是。”
一旁的有钱人家的商户听后,又是一片赞同声。
听着面前的商户议论纷纷,不像是来庆寿之样,刘大财主有些怒了。
一旁的刘大财主儿子听后,看向了那些商户,道:“今日是家父六十大寿,生意之事改日再议!”
“是是是。”
“是,说的是。”
还在有刘大财主儿子的这么一说,这些商户方才不议论生意之事来。
许久,这庆宴逐渐到了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