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天狐和魔蝎等三位妖神被唤到近前，一脸恭敬的看着章镜，完全没有多少妖神该有的风范。
活的越久越怕死，他们真的怕了！
人皇就是个杀神，比妖族还要凶恶。
虽然有玄天妖神为他们求取了一条活路，可这是要建立在人皇说话算话遵守诺言上面，一旦人皇对他们不喜，他们可没有什么办法反制。
“人皇...”
章镜颔首，直接开口相问：
“诸位乃是九玄妖界存在了多年的妖神，朕有几个问题希望你们能够如实回答...”
九尾天狐与魔蝎妖神互相对视了一眼：
“陛下所问，在下定然全部告之。”
“不敢隐瞒...”
“真龙天风两族，祖龙和凤祖可还活着？”章镜看着三位妖神问道。
几个妖神一惊，九尾天狐连忙说：
“应当是已经陨落了。”
“可有人亲眼看到？”
九尾天狐摇了摇头：
“传闻祖龙活着之时，一直坐镇于海底龙宫，凤祖则是坐镇于火山凤巢之中，普通妖神不敢接近。”
“妾身和妖界中的妖神之所以判断祖龙身亡，其实是真龙族传来的隐秘消息，加之，祖龙和凤祖万年时间都不曾现身过。”
“所以，在妖界中的妖神都觉得他们应该是大限已到，魂归天地了。”
“也就是说，这些都是传闻，没有任何确切的证据？”章镜眉头一皱。
魔蝎忽然说：
“倒也不是，我等曾经联手前往过真龙一族，威逼他们将...将人界的坐标献出，而祖龙并没有出面。”
“真龙一族颜面大损，不复曾经之威严，我等也大都认为，如果祖龙还活着的话，是万万不可能不出面的。”
说起人界坐标之时，魔蝎妖神还停顿了片刻，生怕章镜迁怒。
“威逼真龙一族交出人界的坐标？”章镜瞳孔深缩，像是抓住了什么。
几个妖神有些惊惧，但还是硬着头皮告诉了章镜当时的一些情况，从一位真龙族子弟口中得知了人界的事情。
接着妖界震动，各大族群的妖神们激动莫名，最后数位妖神齐至真龙一族驻地，一个域境层次的真龙族强者，迫于几个妖神的压力，不得不将人界的坐标透露了出来。
之后，便是起妖族大军，召集妖神，攻伐人界。
“等等，你说是真龙一族的人不小心泄露出的人界坐标？”天虚道人心中一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对，当时为了不出现意外，妾身还曾侵入过那条真龙的元神，记忆中并没有什么意外，完全是无意中得知人界的消息。”
九尾天狐连忙说。
“记忆也可能会被篡改，甚至，真龙一族就是故意让那条真龙‘无意’中知道了人界的事情。”
白帝插了一句嘴。
“你们一直都没有发现过什么异样吗？”章镜忽然问道。
九尾天狐沉默了片刻，想到了之前玄天妖神的推断，低声道：
“之前玄天妖神也有过猜测，或许是真龙一族在背后谋划着什么，当时我们还想着，一旦人界真仙实力非常强的话，就立刻退走。”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