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辞色轻声开口，因为炉台被占用，姜夫人也没让她动手。
“嗯。”
季明烨没再开口，靠在墙边等着她再从厨房往外端菜。
另一边，见着季明烨起身，姜元辰却是长长松了口气。
虽然相比以往，季明烨的态度已经好之又好，但面对这个男人，他却无形中仍旧觉得拘谨和局促。
姜雪薇沉默着从楼上下楼，姜元辰对她招了招手。
“爸。”
姜元辰自然知道她的心思，想了想，只是轻声劝道：“感情这种事强求不得，明烨心里那个人…不是你。”
闻言，姜雪薇转头看向面前的父亲，忍不住道：“那您呢？
您心里那个人，是我妈么？”
若是能像姜元辰对待母亲这样过一辈子，哪怕心里那个人不是她，她也愿意。
但是她知道，季明烨不是姜元辰。
哪怕当初走到了订婚那一步，他也从没想过给她这个机会。
姜元辰沉默了几秒，缓缓道：“过去的事，如今再提已经没意义了，如今…我们是一家人，这一点，不会改变。”
姜雪薇轻笑了笑，看着靠在不远处墙壁上，时不时帮姜辞色端菜上桌的男人，轻出了口气。
一顿饭，还算是和睦。
虽然气氛仍旧有些强扭的尴尬，但至少，不再有夹枪带棍的那种剑拔弩张。
季明烨却是半点也不拘谨，还没动筷，便开始上手剥虾，而后旁若无人的一只接一只的丢进了姜辞色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