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长眠其中。
毕竟同样的剧情，已然上演了无数回，他们看得太多。
可这一次，毕竟有些许不同。
“你们说……使徒大人，会不会安然回来？”
“那天清冰魄中的魂灵虽然恶劣，但若是他打消心思，也有概率可以安然回来。”
鹰头守卫者肃声道。
“哼，说得轻巧……只是如此一来，就彻底与天清冰魄无缘了吧？”
鹿头守卫者摇头冷笑道；
“能到此处的人，绝大部分都是痴心妄想到了极致。”
“他们就算死，也绝不会放弃唾手可得的造化。”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太正常不过。”
鹰头守卫者听到鸟为食亡，顿时不悦道：
“老鹿，咱们的使徒大人，可没有得罪你吧？”
“你怎么一直没个好脸色。”
“以后准没你好果子吃。”
鹿头守卫者脸色一变，随后嗤笑道：
“并非是针对他。”
“只是那天清冰魄世界的危险程度，你们还是低估了！”
“我不认为他可以保持自我的情况下，活着走出来。”
鹰头守卫者脸色铁青，驳斥道；
“哼，你这厮，目光终究是狭隘。”
“相反，我很看好咱们这位使徒大人！”
“再不济，他也不会消亡，更不会被夺取意识！”
鹿头守卫冷冷道：
“我反而很好奇，你哪来的信心？”
“就因为他在锁魂殿的所作所为？”
鹰头守卫冷哼道：
“我永远相信血神大人的选择罢了！”
但话是这么说，其实他心里也有些没底，只能暗暗道：
“你可别让我失望啊……使徒！”
其余守卫者则是一脸看戏的神情，静待结果。
……
水晶宫殿中。
距离封无忌进入到天清冰魄中，已然过去了一天一夜。
六目老人魂形僵硬，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方形冰块。
“还在……战斗？！”
他揉了揉有些酸累的眼珠，惊愕道：
“一人之力……为何可以强大到这个地步？”
“族人的魂灵……竟然没有击败他？”
他并不能看到天清冰魄世界中发生的事。
只能从气息的起伏程度勉强判断里面的动向。
“不过他的气息，已经下降了许多。”
“虽然族人们损失也不小，但胜在数量占据绝对优势。”
“如此说来，只需等他力竭……”
老人的神色充满了期待：
“我族，终归还是保留了最后一点希望！”
“这个人族，已经足够了！”
……
呼！呼！
鏖战许久的封无忌，正起伏着胸口，大口喘息，表情中隐藏着极难察觉的痛楚。
斗战领域的长久开启，以他的体魄，也难以维系。
偏偏他以这股不讲理的倔强，强行保持住战力增幅。
虽然付出代价极大，可封无忌的强势，硬生生的在无边魂影中，轰出一片无人区。
神智不清的怨灵们，在他的杀意中，竟有些畏首畏尾，不敢再向前。
只能将他团团围住。
封无忌摸了摸嘴角的血迹，狞笑道：
“怎么？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