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可能有嫁给旁人的假设了,他与她之间,哪里有什么旁人。
他笑着笑着,突然就释然了,伸手挽起她耳边的一缕秀发,在指尖轻绕,一圈一圈的,似是要将他的心都缠紧了,而后心头微动,凑上去亲了过去。
缱绻勾缠,缠绵至极。
容辞最近越发的喜欢与谢宜笑亲近,似乎还挺热衷于此,没完没了的。
这亲来亲去的,谢宜笑其实也蛮喜欢的,唯一的苦恼大概就是这人技术不大纯熟,最开始的时候不知轻重,亲得她嘴疼。
而且她有时候这心里就想着:他这亲来亲去的,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
其实她对现状也很满意,觉得要是他喜欢,就这样过名义上的夫妻,她也是很喜欢的。
她虽然外表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但心理却没有那么天真,生理上也没有特别的渴望一定要与他做名副其实的夫妻,他心里在乎她关心她,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不缺吃穿,日子过得去,她便很知足了。
若是真的想要个孩子,其实日后养一个也是可以的。
当然,若是要做名副其实的夫妻,她就更乐意了,毕竟嫁都嫁了,人也是她自己喜欢的,她也是想和他在一起的,等再过两年,两人再生个孩子,那这一辈子都算是圆满了。
只是若是这样的话,她是不是要早点做点准备,比如是找陈白芍配点药,她可不想现在就怀上了,少不得等她过了十八,是个成年人再说。
......
陈白芍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然后打了一个哆嗦。
她撩开车窗的帘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乌云汹涌,风雨欲来,似是下一刻就要大雨倾盆而下。
府上安排了一个给她背药箱打下手的婢女,这会儿与她同行,见此忍不住问了一句:“陈女医是不是受凉了?需得注意身体才是。”
“那倒没有。”大概是某些人在念着她了,而且准没好事。
“陈女医,天雨巷到了。”外面的车夫喊了一声,她点了点头,自己接过了药箱,叫婢女带上伞,然后下车去。
这会儿容亭已经回到家中等了一会了,见下人带着陈白芍进了门,心中又是纠结又是茫然,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诉说此事。
他实在是没办法开口说出那种我怀疑我女儿不是亲生的,你帮忙看看这种话来。
陈白芍看了他一眼,面上没什么表情,她道:“世子爷已经吩咐了属下,三公子,不知大姑娘这会儿在哪?”
陈白芍并不知容寻和容辞这两兄弟的猜测,但她脑子不错,接到容寻的吩咐让看看容晴是不是足月所生,火光电石之间,便探知了一些不可告人的隐秘。
容晴,可能不是容亭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