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采用这种阶段是供应方法,望梅止渴。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
就可以依次按照两条路线来安排。
一条路线。
从东、西北、西、西南抵达十方城。
另一条路线,从东、西南、西、西北抵达十方城。
也是两个距离西域最远的藩王,平凉王和定武王。
平凉王他可以放心。
但是定武王却不同。
这位的实力,跟靠山王不相上下,却没有靠山王那么自大。
平时不显山不露水,深藏不漏,没有炫耀自己的武力,也没有什么逾越之举,平时就是闲散度日。
但是只要深入定武王封地查探就会明白,定武王兵精将广,不容小觑。
旗下有十万精锐力量,随时都可以扩充为三十万。
而且因为第水绕丰富,土地肥沃,没有水灾也没有旱灾,甚至比靠山王还要富裕一点。
会不会听命他不知道。
但是他只知道。
如果定武王敢反,他就敢杀。
除此之外。
就是沿着两条行军路线的诸侯了。
西北线,各个诸侯都必须要先后出发,而且必须要合理的安排这些诸侯的行军路线。
不能让这些诸侯汇聚在一处的机会。
人多力量大,人多壮人胆。
真要是全部聚集在一起,人数超过百万大军,就是极不稳定的因素。
所以必须要将所有诸侯的星君路线全部给错开。
不管有没有私底下联系,但是只要发现汇合的踪迹,就是谋逆的情况。
在这种情况下,仁慈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武岳迅速判断,并对各个行军路线,星君日期进行调整。
只要按照规定,就可以做到错开汇聚。
而只要错开,就翻不起大浪。
这包括并州的奉田候,洛州的苍离候,西北域的福林候,定边候,北疆的武功候,定襄候。
就在这原本路线上的诸侯,都需要分前后行军跟上。
这需要极其严密的规划。
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路线规划,这其中出现一些极为糟糕的地方,会严重的耽误行军速度。
而除此之外。
便是皇城附近十州之地的兵马。
这也必须要调走才行。
他准备留下一个纯粹的文官体系的官员们处理他所颁发的五条政令。
不管最终管理成什么样子,他都能扶正了。
“十八路诸侯王,二十三路藩王啊,如果真的汇聚在一起,又将是一股多么恐怖的力量!”
就算是皇甫天也在此时在忍不住的颤抖。
武岳的决心太强了。
也太自信了。
要知道。
按照各路诸侯王和藩王的规格。
真要是发生巨大动乱的情况下,这些诸侯藩王每一个都有能力聚拢一支三十万大军。
这是千万大军。
真要是出现动乱的情况,他不敢想,也不敢看。
这千万大军究竟要以什么样的方式阻止。
而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如何让这些人乖乖的听命。
这看似是一道命令的事情。
但是细数昔日蛮夷南下的情景就会明白,想要以一道圣旨调动诸侯藩王的兵力,是何等的困难。
就如同最近十年前,蛮夷南下攻破镇北关,一路南下快要打到九耀皇朝来说。
蛮夷撑死百万大军南下,就算是精锐,就算是善战。
如果在皇朝发生危机的时候,天下诸侯,藩王齐聚皇城而来,进入北疆抵抗蛮夷。
蛮夷根本就没有南下的机会。
千万大军横陈北疆,给蛮夷十个胆子也不可能南下。
可就算是在十年前那样的情况下,南域,东域,西域的兵马,至始至终都没有动过。
甚至于在西域的淮南王武江,还说出让九耀皇朝迁都这样的话,将皇城迁移到南域去。
这样做等同于控制了皇权。
挟天子以令诸侯。
打着什么心思自然是清清楚楚。
而这也就罢了,九耀皇朝眼看着就要被攻破了,淮南王却厉兵牧马的等待在自己的地盘上,就等着九耀皇朝一破,他派兵营救,只要是任何一位皇子,都在可立范围之内。
所以说。
武岳想要凭借着自己的一纸调令,将天下诸侯藩王全部调往西域,不是一般的难。
“只要是问题,那就不是问题。”
“本君就在皇城等着,皇城距离十方城七万多里地,他们前进一百里地,我就前进十里地。”
“只要我收不到汇报,我就掉头打他们。”
“就是要看看,谁敢忤逆我的旨意。”
“不怕乱,就怕他们不乱。”
“等了这么多天,也就一个靠山王敢明目张胆的反,我倒是很期待,拿下第二颗人口,来震慑天下。”
“这一次,我亲自出手。”
武岳没有因此而动摇。
而且在他这里,不存在什么朝令夕改,有损威严的事情。
对于主政政令来说,这是大问题。
涉及到无数民生问题,执行到一半会再改,前后不着调,会出大问题。
但是在军事上面。
他表示这样的事情很常见。
整个九耀皇朝现在对他来说,就是一个超级战场。
在这座战场之上,随时都会发生不可预料的变故。
发生了就去应对就是了。
这就是他的方略。
只要手中有力量,就不怕任何异动。
“那么就近的粮草调动呢!”
“这千万大军要是星君,别的不说,粮草可是个大问题。”
皇甫天提出疑惑。
反正这样的事情,如果让他来操办,他是不可能完成的。
首先第一个问题便是。
这涉及到了整个九耀皇朝所有地区的调遣,这一点他就无法做到。
也不可能做到。
“开粮仓!”
“甚至于,就将兵站设定在粮仓附近,直接从粮仓里面调遣粮草。”
“还是那句话,出问题就去解决问题,谁看粮仓眼馋,想要夺取粮仓,那就让他夺!”
武岳沉声说道。
这在他这里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将命令下达给张成直就行了,张成直会配合。
想必在这种时候,张成直不会反对,也不敢反对。
真正动手脚惹怒了他,保不齐他掉头先灭了张家。
这种事情,只要他给贾诩一句话,贾诩可以将事情办得漂漂亮亮,名正言顺的。
自然,不到万不得已,他肯定不会这么做的。
可真要到生死存亡,他也不会顾忌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