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其书没那么多时间给他废话，不客气的拍了下桌子：“说重点，别逼我捶你。”
郭嘉义害怕的做了下去，哦了声才老老实实的说：“就是说他们家好像有避讳，不能在公开网站里面露脸什么的，还公开跟学校做了协议，这样要是有的话，也能第一时间撤下来。”
顾其书想了想刚才的对话，若有所思的转过头。
郭嘉义脸上堆满笑容问：“顾姐，你还有没有什么想知道的？我的价格公正，童叟无欺，消息从不作假，想知道什么都来问我啊！”
顾其书没理他，自己在本子上画着什么。
林恒倒是想找他问问，但是有前车之鉴，他想了想，还是不问了。
正事和私事之间，他还是先选私事吧。
反正调查黎长忆也不止这一个途径。
……
下课之后，顾其书去医院给俩人送了趟饭就往姜凉家走了。
她想了想，觉得有些事情还是摊开来说比较好，比如说姜玟已经差不多可以算卖国贼，顾其书觉得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应该把这个拎不清的玩意丢给国家管教。
更何况姜玟刚才的对话实在是震碎了她的三观。
她觉得姜凉再怎么样应该都能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应该怎么做。
姜凉家冷冷清清的，只有一个保姆。
保姆站在门口说道：“您就是顾小姐吧？我家小姐已经在客厅等你了。”
顾其书点了点头：“是。”
保姆微笑的带着顾其书走了进去。
客厅里姜凉正在电脑前敲着字，周围安静极了，只有她敲着键盘的声音。
保姆把顾其书带到了就离开了，也没提醒姜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