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澜仔细地看着右手里的这块儿黑色石头,发现在石头的其中一面刻着两个扭扭曲曲篆文式的字。
她沉思到:“这块石头和我重生有什么必然关联吗?有机会去原主出事的地方看一看吧。不会也是如同小说里那样,通过血作为媒介吧?不如试一试。”
想到这里,她用左手摸了一下额头上的伤口,伤口不算太大,不过在太阳穴附近,流血的地方已经干涸了,忍着疼,在伤口表面上用左手中指抠出了点血后,点在石头上,瞬间,意识被带到一个很大很亮堂的空间里。
这个空间像是个村子,近处有田有地的,不过田地里都是空着的,没种什么庄稼作物;远处有山有水,远远看去,山坡上种着一片树林,自山坡从上而下还流淌着一条小河。
不过,离乔澜眼前最近的地方是一栋挺大上下六层的古代建筑,上面还挂有一个牌匾,上书曰为墨知藏书阁,看到这三个字才恍然大悟,原来石头上那两个字是墨知二字。
再往前看,咦,怎么有点像死之前点货时的那五个大仓库呢,还有仓库外面停放着的莫不是她自己的车,还有那已分类装好物资准备运往灾区的一百辆重卡和预防到了灾区加不到汽油装满汽油的一百辆油罐车?可是这些车里却没人。
说起仓库,就不得不说重生前的乔澜,是位年逾古稀满脸褶皱身价逾好几千亿的老太太了,也是位肝癌晚期患者。
她出生在新华夏成立的那一年,全家在饥荒年里只有她熬过来了,也赶上了新华夏成立后,国家大力扶持民营企业的好政策,她借着国家这股东风开始创业,又凭着一股不怕苦不怕累不服输的干劲儿,愣是硬生生地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调味品公司干成一家知名企业,还和人合伙开了一家房地产公司。
在她前生中,也曾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自打饥荒年父母、兄弟、姊妹没有了后,她也很珍惜那段感情和那个人。
可是天公不作美,就在她和他即将组合成一个幸福的小家庭时,一场猝不及防的车祸带走了他,让她成了望门寡……
说起来一把辛酸泪,当年她也有过万念俱灰的状况,也曾迷信地怀疑是不是自己命太硬,上刑克父母,平克兄弟、姊妹、爱人。所以,后来为了忌讳这些,尽管也有其他男人追求她,她也都拒绝了。
之后,她孑然一身,也没有结婚,并一头扎在工作中,以此来逃避这种失去亲人、爱人的痛苦,更是经常熬夜,熬成了肝癌。等到发现时,她已经是肝癌晚期了。
乔澜自打确诊后,本来她想从她本家那边的远房亲戚里面,挑选个好点的子侄来继承她将来的巨额遗产。哪知,在考察期间,她才发现这些人都是些极端自私的极品,就等她咽气好继承遗产。她实在是心寒不已……
正在这时,看到新闻里报道说南方发了水灾,于是,她把所持的调味品公司股份全部卖给了一位很有魄力也为公司做出很多贡献的股东,房地产公司的股份也卖给了她的合伙人,又把所有家产除了一辆她现在开得车其它的都卖了变现,买了上千亿的物资,准备全部捐献给灾区,还在遗嘱里写了她死后人体器官也捐献出去。
等到物资买完后,在租得仓库里点货时,突然地动山摇起来,眼睁睁地看着仓库粗重的房梁砸死她……这才有了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