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右眼皮怎么总在跳啊?”唐芷欣揉了揉眼睛。
徐魏因为扛着大量的东西,一开始也没在意,仔细一阵后,也发现了自己也一样。
“奇怪了,我也是。”
“我有不好的预感。”
“你不好的预感,不会是......又要买一堆的东西吧。”
“这哪是不好的事?”
“......”
此刻,刘文昊已被交代了任务。
搞清楚花家真正的忌惮。
花家的所作所为,并不有违王朝的大纲,但很多细节,确实朝主都忍不了。
但花家,霸道中,总留有余悸。
“所以,那个让花家忌惮的势力,还隐藏着。”
站长见事情完了,正准备去别处,小酌一杯。
刘文昊见他要离去,忙把他喊住了。
“对了,今后还有许多想请教的,可否,让我请您......”
站长却打断了他。
“想都别想,小伙子,喝酒可以。”
“但要在这城里,和我喝酒,抢着付钱,你还不够资格。”
站长伸了个懒腰,退去了紫金的袍子。
里面穿粗布服饰。
“走啊,别愣着。”
刘文昊看着他,完全想象不出这是高官。
“行,老大。”
刘文昊也适应了他的自来熟,一会来到了一家小酒楼。
“小二,便宜的烧酒,十坛。”
站长的样子,也没顾及刘文昊的表情。
“十坛烧酒,最便宜的?”
刘文昊小声自语道。
那不就是用最少的钱,喝死个人嘛!
“哎,老大,要是缺钱的话,就算了。”
说着,他就拿出些用银票。
“咱点个好的,而且十坛,咱俩还没怎么共事呢,就得把命交待在这了。”
就在点了坛五十年的红酿,一些招牌菜后,他才注意到,站长和之前不一样了。
一言不发,游离地看着酒楼外的街景。
不会......就等着我付钱呢吧?感觉很熟练的样子......
等等,这样子根本就是个惯犯!
站长转过头间,无意与他对视了一下。
两人尴尬地朝对方笑了下,然后就是沉默。
“酒来了,还有这个满月鸡和酒螺肉。”
店小二说话间将酒菜带上了桌。
店长看着刘文昊沉默不语的样子,也敞开说起来。
“小兄弟,你也别怪我,我呐......”
原来,站长为了完成的任务,消磨了所有的积蓄去延伸自己的关系网,和城中的人混成一条线,所以才有了如此落魄的样子和下下策。
刘文昊也不是小气的人,看着他那样子,也不是个坏人,而且酒也点了,于是也拿起杯子,轻碰了起来。
酒过三巡。
“哎,这城里,有什么不得了的事吗。”酒劲儿下,他依旧有一丝清醒。
“不说花家,那就是戏园的赵元,耍的一手霸王枪,堪比年轻时的那个影狼,对了,影狼你晓得吗?”
影狼?那个雷爹?
想起那日的场景,就算是现在的他,也未必能与之一战。
而年轻的影狼......
“那他,为何还在戏台上,当个戏子呢?”
“他本不用的,五年前,他就当上了武状元,可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接受任何封赏,像是都拒绝了。”
“为啥?”
“据说,他参加武殿试,只为了证明他们赵家人有能力,却在宗族史上一直被权贵压迫,用不冕来抗拒王朝的选贤无能,而后,就在台上,一直唱官逼民的戏。”
“那王朝不动他?”
站长停顿了一下,神情中有了些许羡慕,直接干了一碗酒。
“王朝一直对他的坚毅和能力心怀尊敬,一直想拉他入伍,所以啊,有朝一日,只要他改意,就直接接受封赏。”
看着站长在酒劲儿中心情突然低沉下去的样子,刘文昊知道说什么也都没用了,举起酒杯,咚咚咚地往下灌。
因为现在所有的东西都在酒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