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的傻缺一个。
今天就只能饿肚子?
不成,等许大茂把偷鸡的事情解决了,还得把鸡炖上。
哪有厨子饿着肚子睡觉的道理?
后院许大茂两口子暂时停下吵闹,娄晓娥放不开自己的面子,没有再吵闹叫嚷,许大茂却是做得出来,在院里叫起来。
“大伙都来评评理呀!”
“谁家这么缺德冒烟!”
“我好不容易养了两只母鸡,拿来生蛋的,这转眼就丢了一只!”
他这一叫喊,顿时把同在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惊动了。
刘海中把盘子里面的油炸鸡蛋一口塞进嘴里,在两个儿子刘光天、刘光福的垂涎目光中,得意地咀嚼着鸡蛋,挺着肚子走出来。
这一位官迷见到许大茂叫嚷,清了一下喉咙。
“许大茂,怎么回事啊?”
许大茂把事情一说,刘海中一拍手:“咱们四合院这是出大事了啊!”
“这十几年一来,连个针头线脑都没丢过,今天丢了一只鸡,这还了得?”
“开会!开全院大会!必须把那个偷鸡贼找出来,不能让这颗老鼠屎影响这院里的好风气!”
这一通嚷嚷,在二大爷人五人六的叫喊中,四合院二十几户人家,全都到齐了。
“那个,首先我说两句……”
人到齐了,二大爷刘海中首先开口,俨然一副领导口气,不过他肚子里面没货,干干巴巴说两句,气氛尬的一比。
他说不下去了,这才邀请一大爷主持大会。
何雨柱坐在板凳上看着这一幕,对二大爷又菜又爱玩,再一次有了新的认识。
简直堪比社交恐惧症当婚礼司仪,磕磕巴巴,就这还要当领导?还感觉自己水平不错?
一大爷站起身,神情严肃,开始发言。
他总是这样一本正经,似乎从来没有过半点私心。
“许大茂家里的鸡被偷了,这个事很严重,我们院十几年没丢了一针一线了,突然丢了一只鸡,这是个严肃的问题。”
“院里院外,来一个生面孔大家都能看见,今天院里可没来生人。”
“也就是说,这只鸡,丢在我们院里。”
刘海中拍案而起:“没错,就是这样,咱们院里出贼啦!”
“出大贼啦。”阎埠贵在一旁也说到,“一个下蛋的老母鸡,这还了得吗?”
三个大爷你一言我一语,分析的都还挺靠谱。
众人都是点头,这个院自从解放以来,分配给各家各户以后,都是一群穷光蛋,那治安那的确是好,连门都不锁的。
现在突然丢了一只鸡,就跟坏事开了一个头一样。
大家心里都觉得应该把这个偷鸡贼找出来,否则以后偷摸东西还少不了。
许大茂听到三个大爷的话,低声对娄晓娥低声说道:“看见没?败家娘们,你懂什么?”
“我今天非得收拾收拾某些人不可!”
娄晓娥有点不明白:丢一只鸡,你能收拾谁啊?
她却是不知道,许大茂之前在食堂遭受棒梗的“头顶打鸡”,心里面不仅怀恨在心,还把马华追棒梗,说棒梗拿公家酱油都听在心里。
这么一会儿找不到鸡,开全院大会,又看见秦淮茹东张西望,许大茂已经心里有谱了。
这事情,跑不了秦寡妇家里的孩子。
一想起来,许大茂就感觉胯下还抽抽地疼,这臭小子脑袋怎么这么硬?铜头铁尾吗?
不过,这事情不急,还得从老对头傻柱下手。
许大茂站起来,清了清嗓子:“要说我家这老母鸡,那可是留着下蛋的!不是一般的老母鸡。”
“谁要是拿了,就算是现在还回来,万一惊着了,下不了蛋,那该怎么赔?谁要是一把抓住,仗着自己做饭好吃,吃进肚子里,那又该怎么赔?”
“还有,我许大茂在四合院,也就一个对头,谁能干出来这事,我看也就八九不离十。”
许大茂的话说完,对着何雨柱挑眉瞪眼。
显然他说的就是何雨柱。
二大爷刘海中点点头:“嗯,言之有理。”
“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如同县官拍着惊堂木。
“傻柱,是不是你偷的鸡,你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