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这种事情,如果不是刑事桉件,那个妇女没有被侮辱;其实更是一件值得庆幸和高兴的事情。”
何雨柱听了这话,对这个妹夫更生出亲近感。
有这样想法和觉悟的,人品上可信。
拍拍李爱国肩膀,何雨柱说道:“昔日有一个开药铺的,曾经写过一副对联,叫做‘但愿世间人无病,何惜架上药生尘’,爱国,你刚才的话就有这样的情怀了。”
李爱国听了这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哥,瞧您把我夸的,我哪有这么好?”
“就是说话做事凭良心,总不可能我想破桉,就盼着人家好端端的被杀害,被侮辱……那也太坏了。”
“如果都能凭良心,分是非,世间就没有这么多纷纷扰扰了。”何雨柱感慨一声。
探头到厨房里面看了看,何雨柱说道:“也没有荤菜,我今天就给你们炒两个青菜吧?”
何雨水把他推出厨房:“您歇着吧,我又不是不会做饭!总不能你一来就给我们家下厨啊。”
“李爱国,把酒取出来,还有花生米。”
“陪我哥喝两口。”
“好嘞!”李爱国答应着,拿了酒和花生米出来。
何雨柱虽然储物格子里面有不少荤菜,但是这时候也不好拿出来。
尤其李爱国这小子以破桉为爱好,何雨柱如果在他面前来一个“空手取物”,不知道他能寻思出什么来。
两人也不喝快酒,慢吞吞品着酒说着话。
不多久,何雨水炒了两盘青菜出来,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便一起吃饭。
这连酒带饭,并没有荤腥,却也吃了一个多小时。
何雨水和李爱国送何雨柱出门的时候,看见汽车还停在外面,心里面又惊讶一层——天都黑了,汽车还等着何雨柱,这不就是他的专车吗?
何雨水心中无比感慨。
我哥他变化太大了!
去年这时候,何雨柱还围着秦寡妇来回打转,整天拿饭盒带饭给秦寡妇一家人。
到了今年,轧钢厂领导,专车都配上了。
至于秦寡妇一家,更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人家:贾张氏枪毙、秦淮茹改嫁,就剩下三个孩子,跟要饭似的跟着易大爷和何雨柱两家人吃饭。
一年时间,变化真的是太大了。
就连李爱国,也不由感叹:“咱哥现在真是干部了!”
何雨柱回到家,日子倒是一如往常。
吃饭的时候,棒梗主动说起了一件事:“何叔叔,我听说初中十五岁、十六岁的都上山下乡了?”
何雨柱点点头:“对,的确有这么回事。”
棒梗现在成长多了,不再是那种闷头吃喝玩乐的小孩子,这种事也关心起来。
“那是不是说,不管我学习好还是学习坏,只要上了初中,够了年龄,就得去乡下?”
棒梗问道。
何雨柱又点点头:“应该是这样,你现在是十三周岁了吧?也就是初中第一年或者第二年,就要去下乡。”
棒梗脸上露出不情愿的神色:“何叔叔,我能不能不下乡?我要是一走,小当跟槐花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