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听说,这有个姑娘心气高的能做娘娘了?”
高游挥了挥拂尘,皮笑肉不笑地缓缓走了进去。
声音阴恻恻的,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
……
傅祈年进永安殿的时候,那叫一个怒气冲冲。
姜书迩,你还真是好样的啊!
第二次了。
当他傅祈年是死的不成?
傅祈年瞥了一眼靠在榻上,一言不发的姜书迩,目光还是落在了她包扎过的手腕上。
蠢货,这般搞的,脸色更加发白了,简直是半点血色也无。
傅祈年在心里暗骂了几句。
顺势在宫人搬来的椅子上坐下,拿起茶吹了两口,倒也没喝。
“究竟是为何啊。”
“姜母妃。”
傅祈年发誓,这是他这么些年下来第一次这样唤姜书迩。
母妃什么的……
他可是从来没有想过。
如今这般,只怕还是有心试探。
要换了平常,傅祈年这么喊自己,姜书迩肯定要给点反应。
可她的心都死了,傅祈年就是喊她娘都没用,更别说一个姜母妃了。
“陛下日理万机,何苦管本宫一个未亡人的死活。”
姜书迩说完,似乎是说的急了些,反倒是咳了起来。
上气不接下气的,小脸都憋红了。
傅祈年的眼角微动,对着一边的折梅不经意地提点道。
“还不给你主子倒点水。”
说完,还不忘对着姜书迩挖苦一番。
“别待会儿自戕没死成,把自己给呛死了。”
“你不嫌丢人,朕还要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