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尔大手笔的包下了整个餐厅,还挥退了所有的虫族守卫,让它们到外面去等待。
琼斯期间打来通讯询问她们在哪,他去放了个女士行李后她们就跑的没有踪影了。
“在酒店等我们吧,吃完晚餐就回来了。”克莱尔笑着说。
朱迪斯搂过她的肩膀,冲着屏幕里的琼斯说:“这是闺蜜之行,你就别来窃听我们的谈话了。”
掐断通讯,朱迪斯举起浓度极高的烈酒与她的牛奶碰杯,“谢谢克莱尔今晚的破费。”
旺达喝的面颊陀红哈哈大笑,“她现在是全帝国最富有的女人,我们只管冲贵的点。”
克莱尔应景道:“今晚全场由克莱尔小姐买单。”
夜空下的雪越飘越大,黑蒙蒙的天空落下白色幕布,远处的红顶房屋和干枯树枝落满雪花,装在树边或门前的地灯将整个雪地点亮。
克莱尔窝在藤椅里,手抱着一杯热牛奶,她以月子为借口没喝烈酒,两个同伴都已经醉的一塌糊涂。
她看着朱迪斯酒劲上头哭着怀念逝去的孩子,又见旺达出现幻觉见到了她的丈夫又哭又笑。
克莱尔仰起头,后颈靠着藤椅顶部的软垫上,披着薄毯呆呆望着透明穹顶外,那一方天空飘下的雪花,嘴里呼出一口气。
发了一会呆,她忍不住给卡修斯打去最后一个。
他接起来的时候手里还握着一个铁奶瓶,克莱修斯就坐在他们卧室的大床上。
“克莱修斯该喝奶啦。”克莱尔打起精神。
婴孩冲着她挥舞着手,嘴里咿呀叫着。
不算温柔的卡修斯将奶嘴塞到孩子嘴里,在床边坐下,黢黑的眸子凝视着她,准确来说是她身后那一桌子的食物和空酒瓶。
他皱了皱眉,语气不满,“你喝酒了?”
“没有。”克莱尔立即把没出现在画面里的牛奶杯捧起来,“是朱迪斯她们喝的,我喝的热牛奶。”
他的情绪顿时好了不少,“什么时候回来?”
克莱尔放下杯子,轻声笑了笑,“卡修斯,这才几天啊。”
他神态柔情,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我想念你。”
克莱尔的心脏被这话狠狠一撞,酸涩的清晰从碎裂的陶罐心脏里四溢而出,她勉强维持住了脸上的表情,浅浅吸了一口气,贴近屏幕说:“那你明天来接我怎么样?”
卡修斯的眉毛一挑,愉悦的神情在脸上扩散,他笑的令周围一切装饰物都黯然失色。
“想我了?”
“嗯。”克莱尔重重的点点头,又后悔道:“应该和你一起来。”
“我明天来。”他一点也不介意她想一出是一出的任性,纵容和溺爱被他展现的淋漓尽致。
抱着奶瓶的克莱修斯爬到卡修斯的膝盖上,努力仰起头看妈妈,奶都流到了围嘴上。
克莱尔轻声细语的哄着他,脸上笑容止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