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恃的母亲在二十年前在舞厅当歌女,当时正好碰到景父去舞厅和一个秘密人物见面,为了掩人耳目利用了这个歌女给自己打掩护,后来也给了不错的报酬,但是这位歌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居然就睡在舞厅上面的套房床上,旁边躺着景父,景父衣服都没脱,别说动她了,但是这位歌女还是觉得自己是被大佬给“宠爱”了。于是大肆宣扬自己和景父有关系,但是景父肯定不会承认,于是这位歌女直接去了景家,景父只好带她去做鉴定。
鉴定结果显示这位歌女身上的确没有景父的痕迹,所以景家就更不能承认了,谁知这个歌女后来怀孕了,所以闹得是越来越凶,一直到生孩子那天,景父迫不得已又去做了一次亲子鉴定,的确不是他的孩子,后来这个歌女就疯了,孩子长大之后就是江恃。
景伏朔说完这个故事,还有点可怜江恃似的:“江恃自小被他母亲给灌输他就是景家二公子的思想,一直到长大也改不了,所以我们景家也对这对母子没办法。”
安妍想了想:“你们当时没有去调监控吗?”
“没有,那家舞厅当时并不是很正规和出名的舞厅,所以我爸才会选择在那里会见秘密人物,这也就成了这个案子最后难以收场的原因之一。”景伏朔道。
如若真的是有人故意陷害景父,那说明这个人的能力绝对是很强的,一般人可接近不了景父这种级别的大佬,就算是接触到了,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干出这种事。
安妍觉得此事蹊跷,但是她能想到的肯定景伏朔也能想到,所以根本没必要让她说出来什么,再说了,其实景伏朔要是有证据早就已经把自己能找到的线索全部摆在江恃面前了。
所以根本无从下手。
几天过去,安妍和景伏朔的心思越来越重,按照安妍的说法,景奶奶就已经是大限已到,第七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景奶奶还有说有笑的,景伏朔甚至以为景奶奶真的逃脱了生死关,可以长命百岁。
但是没想到,他们刚回去,安妍就接到了景奶奶的电话,要安妍去一趟景家。
安妍知道,景奶奶大限到了。
不过虽然景奶奶没让告诉景伏朔,但是景伏朔还是跟着去了,安妍根本不可能瞒得住他,在路上的时候,两个人异常安静,景伏朔一言不发。
到了景家,佣人说景奶奶已经奄奄一息。
安妍和景伏朔迅速跑上楼,只见景鸢、景康睿正站在门口,脸上满是担忧。
景鸢说:“奶奶说了,除了妍妍,任何人不能进去。”
安妍给景伏朔使了个眼神,让他在门口等着,景伏朔也没有拒绝,于是安妍就自己进去了。
进去的时候,景奶奶已经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而景爷爷也重新变成虚影,坐在床头,景奶奶就好像看着他似的。
安妍轻轻地叫了一声:“奶奶。”
景爷爷和景奶奶同时看过去,景奶奶费力的招招手,安妍于是就跪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