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碎片的手已被割破,但他根本不在意,笑容张扬,眸光泛寒。
接着将碎片拔出,再刺入其中,乐此不疲,笑容更加肆意。
“二弟!”
若不是大墨出手阻拦,壮汉的手必会被扎成筛子。
与此同时,门口脚步声急促。
“快,李翠花带着两名壮汉闹事,就在里面。”是张婶的声音。
六七人进到屋内,目之所及,惨不忍睹。
“村长,您可来了,安妙卿这个小蹄子,不仅偷人偷东西,还把人打成这样!”
“呜呜呜,您要替我做主啊,村长。”
正所谓恶人先告状,李翠花摆出一副受害者模样。
“胡说,明明是你们闯入我家,打我和妹妹,又欺辱娘亲!”
小凝被气得喘着粗气,不顾头上的伤,跑到村长面前告状。
村长一个眼神,身后的几名男子将地上的大汉架起,送去看医。
“你们的事情,我已经听张婶说了。”
村长留着胡须,头发斑白,说话沉稳,并未因李翠花的泪水而随意偏袒。
“李翠花,你怎可随意闯进他人家中!”
原本沉稳语气霎时变得严厉,气场变化,李翠花反应未及。
“这个小贱蹄子偷我耳饰,我气不过找来相公手下的人来帮忙。”
李翠花摸着眼泪,委屈解释着。
“既然你说颜家媳妇偷了你的耳饰,你找到了吗?”
村长有些不耐烦,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李翠花就是故意找茬。
听到村长质问,李翠花一时语塞,后又在墙角处看到绿色类似翡翠的东西,赶紧跑过去捡起来,对着众人说:
“就是这个,我丢的就是这个!”
说着将耳饰待在耳朵上,两只绿色耳坠,众人看到默不作声。
她见村长无话,反客为主对村长说:
“村长您看,就是这个耳坠,这个小贱蹄子不仅偷男人,还偷了耳坠。”
“你胡说,我娘最近都没见过你,也没去过你家!”
小凝作势要向翠花扑去,好在被卿卿及时拦住。
“这个小贱蹄子带着野种在我家后山采野果,有一天我就看到她进了家门。”
“不仅偷果子,还偷东西!”
李翠花指着卿卿的鼻子,样子神气得很。
“无凭无据,莫要血口喷人。”
小凝上前反击,但她怎是泼妇的对手?
“你个小杂种滚一边去!”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落在李翠花脸上,再加上她方才受了伤,现在的脸火辣辣的疼。
“你把满口喷粪的嘴放干净些,要是没有东西擦,那就浸在屎里别出来。”
翠花被卿卿气势吓一跳,捂脸不敢发作,只能继续方才的话题问:
“这只耳环是不是你拿的?”
卿卿未理睬翠花,转头语气平缓对村长说:
“村长,这只耳饰确实是我的。”
“颜家媳妇,你怎么能做出如此事情?!”
村长有些吃惊,他知晓虽然颜家媳妇总打骂孩子,但手脚还算干净。今日却承认偷盗,实在意外。
“村长您听听,您听听。”
“大家伙都看见了吧,就是这个小贱蹄子偷了我的耳饰。”
这个回答另翠花极为满意,赶紧大声喊叫为卿卿抹黑。
“我只是说那只耳饰是我的,但并未说是我偷的!”
卿卿稳步走到炕上,从最里面的隔层拿出另一只耳饰以及买耳饰的‘收据’。
将所有东西交给村长后继续回答:
“这是我前几日在镇上买的耳饰,因为实在喜欢,没有舍得带。怎料却被外人诬陷,村长您仔细瞧着。”
说着卿卿小声哭泣,偷偷摸着眼泪,实在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