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撇嘴，恐怕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但是，小子，你已经看到你和强者之间的差距了吧？”九老话锋一转，对着楚河挤眉弄眼，得意道：
“怎么样，老夫强不强，帅不帅？是不是很佩服老夫，是不是很激动？是不是有种想跪下喊师傅的冲动？”
“年轻人，不要思索，不要犹豫，赶紧跪下大喊：师傅，请收下我吧！！”
强是很强。
但，帅？
您老哪儿来的自信，但凡你照过一次镜子，都不会说出这个字。
楚河嘴角狠狠抽搐。
“年轻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机会难得，赶紧跪下拜师吧！”
九老大手一挥，语气激烈，神情无比激动，像搞传销一样。
拜师？
我楚某人一身实力皆是自己日益继续的苦修所得，何须老师？。
我，楚河，没有开挂！
楚河扭头就走。
“······”
九老石化当场。
这发展不对啊！
他原本想着展露实力后，楚河深感两人差距，立志超越自己，当提出拜师想法后，他定然感激万分，然后拜师······
这不科学啊！
最终，九老无奈妥协。
楚河不用拜师，是他名义上的徒弟。
“虽然不知道你修炼的功法，但···很强，即便是我也拿不出比它更好的功法。”
九老看了楚河一眼，感受到楚河体内至阳至刚的力量，和他那强大到能耕坏地的体魄，语气中带着羡慕。
那功法，要是自己能修炼就好了，说不定能恢复当年一夜七次···的雄风，以枯老之躯，举枪而行，征伐战场，说不定能博得一世英名。
“每个人都有秘密。功法来处，我不会问，你也不用说，之前给你的《龙拳》，你修炼得·······”
想到楚河以气血凝聚的那条宛若神话时代的真龙之形，九老一时语塞。
怎么说呢，以他现在的境界，凝聚的龙体也没有那种恍如天威的气势。还有，那伴之而来的星辰光辉是什么鬼？
“修炼得很好，师傅我很欣慰。”
“名义上的”
楚河插嘴提醒。
九老瞪他一眼，继续道：“没礼貌。这本功法拿去，好好修炼，不懂的问我。”
“赶紧滚吧，记得好好修炼，不要丢老夫的脸。”
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本皱巴巴的破旧古书，仍给楚河。
“哼，滚就滚。”
楚河冷哼一声，接过古书后，看都没看就随意的揣进兜里，转身出门。
这动作，看得九老一阵龇牙咧嘴。
楚河出去后没有看到苏禾，估计是生气回警局了，他无奈只得打车回家。
·······
“你传给他了？”
院中，九老又开始两眼放光的看《今瓶没》，神情猥琐，看到精彩处还啧啧称赞。
突然，一道苍老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话音落在瞬间，石桌旁椅子上一道人影赫然出现，坐在九老一旁的椅子上。
“你不是看到了么？”
九老头也不抬，反问道。
来人是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但很整洁的中山装，头发梳得很认真，没有一丝凌乱，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明锐光亮的双眼正仔细打量着九老。
“不愧是九老，我都这么小心了，还是被您发现了。”
刚来的老人沟壑纵横的脸上带着笑意，说道：“看到了，但还想确认一下。”
九老问道：“确认了又怎样？”
老人摇头，“不怎样，也能怎么样？就是有些不解。”
“哪里不解？”
“此前，有好几个优秀的后辈想拜您为师，均被您以不想收徒为由拒绝。现在，您为何要收那个孩子？”
“老夫不能收他为徒？”
“当然可以，就是不解，楚河虽然优秀，但还没有那几个年轻人优秀吧，若传出去，他们可能不服。”
“哈哈哈，老夫收徒还要管谁服不服？”
“谁敢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