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李存芳死后,东郊山庄的守卫增加了一倍,保护圈扩大到了方圆五公里。
老爹担忧文殊兰的安危,秘密派了人按照保护文殊兰。
文殊兰始终耿耿于怀,守着李存芳死也要护着的木箱,整日整日的发呆。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声极不耐烦。
“秋桑,开门去。”管家手边正忙着文殊兰吩咐的事。
秋桑是管家新找的女仆,长得倒也清秀,就是太阳穴处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怎么这么慢哪,我的腿都站麻了。”文素柔气得只想跺脚,对着秋桑一顿骂。
“小姐,请问您是?”秋桑礼貌问到。
“管我谁,让开!”文素柔一把推搡开秋桑,破门而入。
“文殊兰呢?”客厅里空荡荡的,不见文殊兰的文素柔大为不悦,“集团没人,家里也没人,难道又勾引别人家汉子去了?”
这妇人的嘴,涂了毒。
文殊兰看着楼下气焰嚣张,踱来踱去的文素柔,嘴角轻蔑一笑,梨涡浅浅,仍旧迷人。
真是个莽撞的妞儿。
“找姐姐有事?”文殊兰慢慢悠悠地问。
“我要进集团。”文素柔高昂着下巴,傲气冲天。
“好啊,市场部正好缺助理。”文殊兰叹了口气,不想与她多言。
“我是文家堂堂正正的大小姐,我进集团不是给人打下手的!”文素柔火冒三丈。
“那前台?”文殊兰故意挑逗这个无脑的妹妹。
“我要当总裁!”文素柔势在必得,他她须成为总裁,陈姨才会觉得他与海龙门当户对,才会松口同意他们俩的婚事。
“集团每一个员工,就算是前台,都是通过层层选拔才脱颖而出的,妹妹,我做不了主。”文殊兰像个给泼妇做思想工作的街道大妈,边劝导边走下楼走到了文素柔身边。
“你!要不是你妈勾引我爸,我爸怎么会未婚先育,到头来还让你霸占了家产!狐狸精!你和你妈都是狐狸精!不要脸的贱人!”文素柔指着文殊兰的鼻子大骂,她想把这世界最恶心的词都用在文殊兰和她母亲身上。
“啪!”文殊兰被触及底线,毫不留情地抬手狠狠扇了文素柔一巴掌。
顿时愣住的文素柔纤弱的身板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小脸上立即出现了五个指印,疼的她直捂住脸颊,嚎啕大哭。
“叮咚叮咚叮咚……”
又是一阵急促的门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