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山拖着疲乏是身躯刚走到门口,就和青葙撞了个满怀,青葙的高度,刚刚好撞进胥山的胸上。
“嘶,你走路不看路啊!”青葙捂住鼻子,往后一腿,指着胥山的鼻子就开始埋怨。
“我……”明明是你没看路。胥山本就不舒适,被青葙这么一撞,居然感觉轻松了些,她身上的香味还有些淡淡的残留,在他的胸前。
“你你你,你什么你,你个无头苍蝇。”青葙两手扒拉开胥山,轻手轻脚走到了文殊兰身边。
胥山在原地石化了数秒,也不生气,居然觉得她有点可爱,苦笑一下就走了。
“老头,小姐怎么样了。”青葙有气息在说话,铃铛一样的大眼睛盯着青老。
“解了毒了,今天让彦书守着,你跟我出去。”青老像是在撮合景彦书和文殊兰,有意留下景彦书照顾文殊兰。
“为什么?”青葙用口型问。
“你太大大咧咧了,比不上彦书细致。”青老直白地说,然后给青葙使了个眼色。
青葙虽然气不过,但也知道景彦书做事稳妥,眼巴巴地望了一眼文殊兰舍不得地走了。
入夜。
文殊兰虽然面色如常,但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像是睡美人一样陷入沉睡当中。
景彦书搬了椅子坐在她床边,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熟睡的美人。
“当……”
老爹的古董钟响,从楼下传来微弱的提示,已然12点。
“冷。”文殊兰微微张嘴,声音很迷糊。
“怎么了,殊兰。”景彦书双肘撑在床上,紧张兮兮地看着文殊兰,轻轻地将耳朵贴近她点唇。
“冷。”
“冷?”
“冷。”
“怎么会冷呢。”
景彦书将文殊兰身上的被子掖紧了些。
“冷。”
文殊兰眉头微颤,缩成一团,牙关也开始微颤。
景彦书见她瑟瑟发抖的样子,心疼不已,忧心忡忡地抚摸她脸庞。
“颜殊,抱我,冷。”文殊兰紧闭着眼睛,嫩白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抓住了景彦书的手。
“殊兰,你是叫我吗。”景彦书小心翼翼地问。
“颜殊,抱我。”文殊兰的表情有些难受。
景彦书再也看不下去,坐在被子上,躺在文殊兰身边,紧紧搂着他。被景彦书搂入怀里的文殊兰也慢慢放松安静了下来。
而这时,文殊兰的梦境里。文殊兰被与景彦书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唤作“兰儿”,兰儿唤他“颜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