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来应聘格斗教练……吗？”
一家格斗场内，身穿白色训练服的中年大叔疑惑的看着眼前那个弱不禁风的青年。
“是我。”
林然双目无光，木纳的回答道，他整个人好像刚被摧残过一般，看起来都没有了灵魂，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不过在精神上，他是真的被摧残过了！
本以为自己一个该去拯救世界的人委屈一下去当一段时间社畜应该没事的。
但tm连当社畜的机会都不给当啊！
他去第一家招聘的店去应聘，前面还聊的好好的呢。
结果店长最后说了一句，要求服务员要有那种端庄优雅的气质，直接把他给pass掉了。
林然哪里懂什么优雅不优雅的，虽然店长表示气质这方面他们可以帮忙培训，但是培训的时期不给钱，需要免费给人打一段时间工……
林然还是默不作声的鞠躬转身走人，动作一气呵成。
拒绝掉这份工作后，他还是天真的以为那是个例外。
随后满怀希望走进了另一家，但另一家……只要女的！
剩下的招聘也都各有各的特点。
像是酒吧服务生……要会调酒啊……
产品导购员要会……维修啊……
这根本超出了职业本身了好吧！
简单的端酒倒酒不是服务生该做的吗？神tm要调酒！
售购员不应该只负责导购吗？神tm还得会维修！
走了一圈下来，林然眼神都失去了光彩，有几个店铺他可以学，但在学的过程中都不给钱。
不给钱……
他就是缺钱才会来工作的啊，不给钱他工作个啥？用爱发电吗？
现在他是去当服务生，别人都看不上。
眼前的是最后一家招聘的了。
再不行的话，今晚就等着睡大街吧。
“你这体格是来当教练的？”男子有些鄙弃的看着他，眼中的嫌弃不言而喻。
林然默默点了点头，他也知道自己这体格不太达标准，或许根本达不到标准。
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把节操一扔，一把抱住那男子的大腿，哭诉道。
“就算不能当教练，我当陪练也行啊！”
“陪练不行，我当扫地的也可以啊！”
“只要给钱，当个跑腿的我也愿意啊！叔！”
男子一脸黑线，无语的低头看着自己腿上的小伙子。
瞧瞧，这给林然逼得脸都不要了。
优雅？气质？不存在的！
最后林然还是死皮赖脸的成功留了下来，虽然有点丢面子，但面子值几个钱？
面子能让他找到这个工作吗？
这还得是脸皮厚！
毕竟，谁会和钱过不去？
林然坐在桌前，往嘴里不停扒拉着饭，心里暗自赞叹自己的超强隐忍。
中年大叔坐在对面看林然好像跟几辈子没吃过饭的一样，给他倒了杯水放在桌旁，以防吃的太急被噎到。
等到林然吃饱喝足了，中年大叔才摆正了脸的对他说。
“小子，我是这个俱乐部的老板，山板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