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眼珠子转动几下:“等他们来上班之后,我们一个红脸一个黑脸,你来办公室问我,特意不要把门关上,然后……我发一顿火,最终勉为其难的答应,这样一来……他们会知道意思的。”
清风传媒的人都不是什么傻子。
“这样能行吗?”李静还是有些担心。
严谨却是轻描淡写:“按照我说的去办就行,我相信……他们会知道意思的。”
“好。”李静点头答应,“那一人五百块?”
严谨无奈的笑了笑:“大胆多加点。”
“一千块钱行了吧,这个红包可不低啊。”李静犹犹豫豫的加了一倍。
严谨直接扶额:“这样,每人两千块吧,这个价格差不多,再多我也不给他们了。”
“这……”李静抿了抿嘴,思索一番之后,点头答应说,“行吧,你是老板你说了算。我就是一个打工的,我也希望越多越好!”
严谨苦笑:“行,那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等李静走后,严谨开始写歌——《黄种人》!!!
严谨有绝对的信心可以让岳庭风凭借着这一首歌重新翻红。
毕竟现在刚好又是抗击泡菜国的关键时刻,《黄种人》一出,谁与争锋?!!
这一次,严谨花了小半天才写好,这首歌他在一些细节处稍微做了一些修改。
他第一时间将歌曲发给了岳庭风。
帝都。
袁仁生家的院子里,岳庭风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手机,连袁仁生叫他都没有听到。
“嘿——!这小子在搞什么飞机?”
袁仁生从屋内火急火燎的走了出来,当他看到正盯着手机入迷的岳庭风之后,直接就走了过去,大声说:“你这小子……干什么呢!”
“舅公,我要火了!”
岳庭风猛然抬起头,眼神之中透着激动和兴奋,表情则是十分的坚毅。
闻言,袁仁生心里咯噔一声响,凝视着他,随后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个傻小子在这说什么东西?你要火了?”
“嗯!舅公,我这一次真的要火了!”岳庭风说的无比的笃定。
看到他这个样子,袁仁生也是来了兴致,直接坐了下来,看着他,问:“来,庭风……你给我说说,你怎么又要火了。”
下一秒。
岳庭风直接将手机递给袁仁生:“舅公,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个。”
袁仁生虽然不想跟着他一起发疯,但人的求知欲都是非常强的,这一点毋庸置疑,饶是袁仁生的好奇心也都已经被他给勾了起来,当即拿起手机看着。
“来自翻过五千里的浪,还是待重建的城墙。”
“所有历史褪色后的黄,聚成夕阳染在我身上。”
“来自流过五千岁的汗,还是传说中的盛唐。”
“所有淘在江湖里的黄,只等我来给它名状。”
“咦!”
当看到这里,袁仁生的眉头微微一皱了起来,首先,这是一首歌,而且还是一首爱国歌曲。
五千里的浪,重建的城墙。
褪色的黄,染在身上。
五千岁的汗,传说的盛唐。
江湖里的黄,等给它名状。
“嘶——!”
袁仁生倒吸一口凉气,目不转晴的看着岳庭风:“这是谁给你写的?”
“还能有谁?肯定是严谨啊!!严谨给我写的!!”岳庭风激动的说。
闻言,袁仁生这才了然。
嗯,怪不得一股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原来……这是严谨那小子写的。
如果换做别人的话,袁仁生会大声说一句好,可既然是严谨写的,那就非常正常了,属于是正常发挥。
“黄种人,来到地上,挺起新的胸膛。”
“黄种人,走在路上,天下知我不一样。”
“越动荡,越勇敢,世界变更要让我闯,一身坦荡荡,到四方。”
“五千年终于轮到我上场。”
“好——!!”
当看到歌词写到这里,袁仁生依旧还是道了一声好,双拳也是下意识的握了起来,脸上写满兴奋:“这个严谨,还真是时不时给我带来惊喜!不错,这小子……的确是不错啊,这一首歌词写的太好了。”
“舅公,我现在就想问问:凭借着这首歌,我…能不能火?”岳庭风紧张地连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袁仁生直视着他:“能!一定能,现在像这样的爱国歌曲,正是稀缺,你小子其余的什么事情做的都不行,唯独这个,你能晓得跟严谨交好,就是你这辈子做过的最为正确的选择和决定。”
“嘿嘿,舅公。你这样说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我真就没有别的优点了么?”岳庭风舔着个逼脸问。
袁仁生瞥了他一眼:“还有一个。”
“啥?”
“不要脸。”
闻言,岳庭风的嘴角直咧咧,好家伙,不要脸什么时候也算是一种优点了么?
这话听着怎么像是在骂人啊。
“我要去录歌,现在就要去。”岳庭风兴奋不已。
袁仁生上去直接给了他脑袋一巴掌,岳庭风疼的直咧嘴:“舅公,你这是干什么啊?”
“你说现在你要去干什么?”袁仁生板着脸,语气之中透着一丝愤怒。
岳庭风连忙说:“我要去录歌啊。”
“唉!傻逼,你可真是一个傻逼啊,你这样的人,属实也是真的没救了,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刚刚才夸你,结果现在就说出这种只有傻逼才会说的傻话。”袁仁生不断摇头,脸上写满了失望。
看到他这个样子,直接就给岳庭风整不会了。
“所以……那啥,舅公,你说……我现在应该做什么?”岳庭风倒是虚心求问。
听到这句话,袁仁生板着脸,没好气的说:“这首歌谁帮你写的?”
“严谨啊。”岳庭风脱口而出。
袁仁生接着说:“你既然知道是严谨写的,那我问你,你回他了么?你跟他说了谢谢么?”
嘶!
岳庭风直接懵了。
他还真没有,刚才就顾着激动了,直接就把严谨给忘记了。
怪不得……
袁仁生会给自己一个爆栗,这要是换作是他的话,估计上去就直接开打了,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就饶过自己。
“你这家伙,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就是不懂事呢?”袁仁生皱着眉头,感慨一句,“还真是让人不省心啊!我对你也是彻底无语了。”
岳庭风尴尬一笑:“舅公,你别生气啊,年纪这么大,这要是气出一个好歹来的话,我可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这样,你也别说了,我现在就给严谨打电话,你看行吗?”
“行,你打吧。”袁仁生努力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怒火,轻飘飘的说。
岳庭风也不闲着,拿起手机就给严谨打了过去。
严谨秒接:“庭风,歌词你应该看了吧?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的,你直接开口,我来处理。”
“哈哈哈!!”岳庭风笑得那叫一个爽朗,“严谨啊,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让我失望,不用改,什么都不用改!我非常喜欢这首歌,正准备去录制呢!”
严谨笑着说:“行,只要你喜欢就好,我就怕你不满意,所以在这等着你的电话呢。”
“呵呵,你可千万别这样说,《黄种人》这首歌,是我见过的最好的,没有之一,你还真是一个作词鬼才啊,我现在都忍不住想要崇拜你了。”岳庭风很是开心的说。
严谨开口:“庭风,千万别压抑自己,你想崇拜我就崇拜吧!”
“靠,你凑不要脸啊!”岳庭风懵了,这家伙怎么突然就把自己的脸往地上踩呢?
严谨却是淡定无比:“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跟我有啥关系。”
“不跟你扯犊子,我现在就去录制!我的心脏现在噗噗跳。”岳庭风难掩自己的兴奋。
严谨的声音陡然降低数分:“庭风,其实我觉得你大可不必给自己找这么大的压力,平常心对待就好,其余的不用太担心,毕竟以你的水准,就算是再认真……也好不到哪里去。”
草。
此时此刻的岳庭风真想上去呼严谨一个大耳光。
妈了个蛋的,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什么叫再认真也好不到哪里去啊?
这不是妥妥的瞧不起人嘛。
呼……
呼……
呼……
岳庭风不断深吸着气,努力控制住自己那颗躁动的心:“严谨,算你小子狠啊!!!!”
“拜拜。”
严谨说完直接撂了电话,甚至都不给他再开口的机会。
挂断电话之后。
袁仁生看着岳庭风:“在严谨面前注意点自己的形象,说那样的话像什么样子?这是人家严谨不跟你计较,这要是小心眼的人,就冲你刚才说的话,就已经把你直接拉黑了。”
“舅公,我平日里跟严谨就是这样说话的,你这不是在赶鸭子上架吗?”岳庭风没好气的说。
袁仁生直接扬起手:“你刚才说什么?来……再给我说一遍。”
“错了错了,舅公,走,咱们去录歌,我让你见识见识一下我的实力。”岳庭风舔着个逼脸说。
袁仁生却是不吃这一套:“少跟我在这扯犊子,你的实力再强,还能强过人家严谨吗?在严谨面前,你自己说说你算是个老几?”
闻言。
岳庭风的脸立马就黑了下来。
我丢嘞——!
这说的未免也太伤人了吧。
“我算是个老六!!”
岳庭风吼了一嗓子,灰溜溜就跑了。
……
魔都,清风传媒,严谨办公室。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一阵略显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请进。”严谨开口。
下一秒,当门推开的瞬间,李清琉就出现在了那。
“清琉!!”
看到李清琉,严谨的脸上露出了无比灿烂的笑容,上去就将其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呜呜呜——!”
“呜呜呜——!”
李清琉依偎在严谨的怀抱中,竟然……发出了低声的抽泣。
看到她这个样子,严谨也不着急,而是将她抱得更紧了几分:“傻丫头,哭什么?”
“严谨,我……我想你。”李清琉奶声奶气的说。
闻言。
严谨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傻瓜,你以为我不想你吗?”
“嗯?”
李清琉将脑袋从严谨的怀里仰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你也想我吗?”
严谨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废话,我不想我们家的清琉我还能想谁?”
“emmm……这个回答我还挺满意哒!”李清琉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