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另一边,希尔科按照计划,正指挥着另一批人,拿着装着毒气弹得箱子往前线赶。
看着桥上的场景,再看看往日的运河上没有一个运输船,希尔科冷哼一声,嘲讽道
“某些议员们肯定已经坐不住了吧?毕竟他们无时无刻不想赚钱,不想“吸血”。”
希尔科一群人,弯着身子挤进人群尽力往前赶去,枪声,以及祖安人的怒吼,和绝望的叫声,从他们耳边响起。
轰!!
巨大的爆炸声从他身边响起,但并没有伤到希尔科,一个祖安人为他们挡住了这个炸弹,炸起了血水,如同下雨一般滴在希尔科一行人脸上。
被炸飞的祖安尸体从桥上摔下去,有人被炸得面目全非,有人只剩一具身体,所有人都是神经紧绷,现在他们看哪里都感觉有炸弹。
当!
一只手臂摔到了希尔科旁边,手臂的主人明显已经丧命。
“我们得走快点了!”希尔克对抱着箱子的人说道。
不用他说,抱着箱子的人也都知道,他们就是这在与时间做对,他们越早到达范德尔那,就对桥上的战局越有利。
希尔克拿出了绑在腰上的手枪,拿在手中指向前方,双眼早已血红。
桥上,好不容易推进的祖安人又被活生生的一打了回来,盾牌重新举起,抵挡着对岸的攻击。
“首领!这帮狗娘养的火力太猛了”
站在范德尔身边的一个人大骂到。
范德尔举着盾牌,向后看去,看着自己的身后,少了腿,少了胳膊了人,心中是一片伤痛,那些人惨叫着,被后面的人拽着离开战场。
他的眼神用余光瞄着执法官,满眼都是急切,和范德尔站在一排的人,手中的盾牌已经十分沉重,但依然挺立着,为了心中的梦想,他们能拼尽所有的一切。
一个瘦高的身影带领着十几个人走到了范德尔的一旁,是希尔科,他们终于到了,范德尔心中狂喜。
希尔科一群人从箱子中拿出了一个罐子,没有犹豫,狠狠的向着执法官中间扔去,罐子冒着绿色气体。
当!当!
罐头门滚进执法官的脚下,罐头爆开,毒气四散而来,这些毒气都是上城对下城的排放所致,归根到底,自食苦果,执法官门迅速捏住鼻子,有的人立马带上防毒面。
但依然有很多人中招,中招的人吐着白沫倒了下去,眼睛翻白。
阻拦祖安人的攻击变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