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庆生盯着哥哥国生,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一番思想斗争后,还是拒绝了。
最后,不知谁走漏了消息,在警察的审问下,秦庆生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不出意外,秦国生等人被抓,法院以走私军火罪判刑,秦国生被判刑二十年,之后秦国生便再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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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聂胜男看着还在熟睡的丛风,觉得带着她实在累赘,便在床头留下纸条,自己只身一人前往胜京福利院。
梅赛德斯在门童的注视下驶离了一方城堡酒店,胜京福利院不在市区,导航也没有显示,经过多方打听,聂胜男终于到达了偏僻的胜京福利院。
这里的住户很少,远处的山坡上分散着几座砖瓦房。没有市区喧闹的车流和人群,这里的空气格外的清新,连天也是湛蓝的。聂胜男把车停到了胜京福利院的附近,关上车门,深吸一口气。
连不成段的记忆在脑海中闪现,眼前的福利院显得陌生又熟悉。门口仍有几个孩童嬉闹,一切都显得那么祥和安宁。
聂胜男抬眼望了望门口简朴的字体,胜京福利院。一步步走入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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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秋曼此时正和崔东灿一行赶往京眠市,崔东灿坐在后座上紧闭双眼,脑海里一遍遍回忆着秦国生在法庭上的苦苦哀求:“别抛下我!别抛下我!别让我坐牢!别让我坐牢!”
坐在副驾上的俞秋曼焦急不已,她一遍遍地拨打聂胜男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听。
“崔老,打不通。”俞秋曼禀报道。
“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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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聂胜男看着眼前身材佝偻的老人背对着他的老人,亲切地喊道。
老人缓缓转过身去,还是那套古朴的衣衫,灰色的劳改布,一双黑布鞋。和当年一样一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