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鑫仔微微颤动的眼皮,高翔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看来这案子对鑫仔的影响很大。
其实,对鑫仔来说更大的影响在未来的几天之后。
“还有一件事情”从回忆中走出的鑫仔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最后下定决心似的:“翔哥,有样东西,我没有跟警察说,我觉得拿给他们看之后,他们更会觉得我是受惊过度,说不定会送我去精神病院。”
望着鑫仔犹疑痛苦的表情,高翔预感事情有些严重,问道:“什么事?”
鑫仔一边说着,一边把左手伸了出来。
高翔这时才注意到,从他进门到现在,鑫仔始终都是用右手在比划,左手的拳头一直是不自然地紧紧攥着。
高翔伸出手去接,鑫仔把一个东西被放在了他的手心里。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他就这么笑,笑着,跟我擦肩而过,当时我整个人头脑一片空白的。在医院醒来之后我才想起来,就是这个东西,那个男人,他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塞给我的。”
高翔摊开手,一颗蓝色的玻璃珠静静地躺在自己的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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