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才心花怒放,眼冒绿光,种了几年的桃树,终于到了摘桃子的时候了,还是一对又甜又大的蜜桃:“行,别说今晚,天天留下来都没问题!”
“嫂子害怕的紧,才让你留下来做个伴,你可不能再欺负我。要不,豁出去做噩梦,我也把你撵回去。”
这话就像当头一棒,把满脑子美梦的王有才敲醒了:“那嫂子刚才的话,是个啥意思?”
徐巧凤俏脸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不逗逗你,你嘴里能有句实话么?今晚你睡西屋。”
王有才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拉过徐巧凤的手,轻轻揉捏:“嫂子咋能把我发配到西屋去呢,那顶个啥事儿啊?你就行行好,让我住这边吧,大不了你睡炕头我睡炕梢,我肯定不动手,看着解解馋还不成吗。”
徐巧凤瞧着他那古怪的德行,忍不住噗嗤一下娇笑出声,抽回手:“不行,西屋的炕都给你烧好了,住西屋还是回你自己屋,你选吧。”
徐巧凤甜笑起来,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妩媚,一双玉兔不安分的抖动,衣襟本来就短,稍一动弹,细腻白嫩的小蛮腰,水滴状的肚脐若隐若现。
贴身长裤把她丰腴修长的玉腿裹得紧紧的,平坦的小腹下边,微微鼓起一个小丘,里面就是能令王有才发狂的东西,可这会儿,他觉得那正渐渐离他远去,分明近在眼前,却摸不着,碰不得。
王有才无奈的收回色眼,狠咽了口唾沫,暗里琢磨,进了西屋,离东屋还会远么?宋神棍那话咋说来着,呃,以退为进,对,就是以退为进!
他哭丧着脸点了点头,一口闷了杯里的酒:“那成,嫂子,你要是害怕可记得喊我。”
吃完饭,王有才蔫头耷脑的进了西屋,躺在炕头上,后背烙的热乎乎,心里也热乎乎的。
多少年没人给他烧过炕了?要是这会儿能搂着嫂子那滑溜溜的身子摸上两把,就再美不过了。想到徐巧凤就在隔壁,这会儿多半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他那还睡得着?
心里估摸着也快半夜了,看看外面月黑风高,王有才突然乐了,这老天也有成人之美的时候?
他蹑手蹑脚的爬下炕,摸出了屋,院里黑乎乎的啥也看不清楚,东屋的灯早就灭了,他蹲到窗户根下边,竖着耳朵细听,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声响也没有,徐巧凤应该已经睡了。
吃饭的时候他就琢磨好了对策,这招要是不奏效,他王有才的大名就他娘的倒过来念!
他捏着鼻子,发出一阵微弱的呜呜声,细听起来,像是……狗叫。
没错,就是狗叫。
以前,虎子在窝里要是冷了,就会趴在窗户下边这么哼哼个没完,徐巧凤要是不搭理它,它就会跑到王有才家哼哼,总有一个门会替它敞开,让它进屋睡个暖和觉。
王有才可是虎子的干爹,学它叫唤,不敢说学个十成像,八成总是有的。
他一边学一边搁心里念叨:“虎子啊虎子,你在地府有知,可别怪干爹冒充你,你也不希望干爹耍一辈子光棍不是?”
叫唤了没几声,东屋的灯就啪嗒一声亮了,王有才心里偷笑,赶忙又学两声,然后猫着腰往屋里钻,就等着徐巧凤招呼他了。
刚进堂屋,就听屋里传出徐巧凤带着哭腔的声音:“虎子……虎子是你吗?”
“你回来了看我了?在下边冷了?别急,娘这就给你开门啊。”
王有才赶忙钻进西屋,趴在门缝上偷瞧,很快瞥见,光着身子,只穿了条鹅黄三角裤头的徐巧凤,跌跌撞撞的要去开门,那浑圆娇挺的玉兔、丰润摇摆的圆臀,粉白细嫩的身子……
王有才眼都直了,女人他见得多了,美到这个份儿上的,徐巧凤绝对是独一份。
转念一琢磨,又觉得不对:“卧槽,这风光万一让旁人看去,老子可亏大发了!”
他三把两把扯掉身上衣服,往炕上一扔,装作刚听到响动的模样,一下拽开了屋门。
“嫂子你干嘛去?”王有才故作惊慌,抢先挡住了门。
“虎子,是虎子回来了,快开门,给它开门啊!”徐巧凤啥都顾不上了,一边淌眼泪,一边使劲儿拉扯王有才。
可王有才什么身板儿,她哪能拉扯得动?反而被王有才顺势一把抱在了怀里。
“不对劲儿,嫂子你做噩梦了。虎子……虎子它回不来了。”王有才一边享受着怀里温香软肉扭动挣扎的刺激,一边轻轻摩挲着她的裸背,让她平复下来。
徐巧凤感到身子被一个宽阔而滚烫的胸膛包裹在里面,这胸膛好像有种让人安心的魔力,令她很快就从惊魂未定的情况下安稳下来。想到早上亲眼看到的一幕,她恍然醒悟,虎子,真的是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