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以来,基斯里夫王国都是保卫旧世界的磐石铁壁,对抗着来自北方的黑暗怖惧。在这场永无止境的战斗中,没有一支军队们能如翼骑兵一般战功彪炳、远近闻名,他们贯颐奋戟,冲向仇敌的咽喉,正是他们的前赴后继,将毁灭世界的狂澜拒之门外。
翼骑兵源自基斯里夫王国——在人类文明至北之境对抗混沌的壁垒。基斯里夫的疆域,由南至北,从帝国温带密林,组建过渡到巨魔国度的凌冽荒原,从西边海雾迷蒙,浩瀚无垠的利爪海,到东境群峦叠嶂,高耸入云的世界边缘山脉。
蜷缩在基斯里夫较为开化的南境的人们,逐渐发展出农耕文化,建造石质建筑,并最终发展成定居社会。
基斯里夫的人口重心,正是聚集于此。包括皇都基斯里夫城,以及巨港厄伦格拉德,这块土地上的大部分居民,尤其是贵族的世系,都可以追溯到哥斯波达人。
这个民族从帝国历1500年起,陆续迁移至此,取代或统治了原本世代居住在基斯里夫大地上的乌果尔人和罗伯曼人部落。然后逐渐发展掌握了两块核心领土——南方州和西方州,正是在从这两块核心领土出发,基斯里夫的中央政府和商会统治着全国。
继续北上,便来到了荒蛮贫瘠,危机四伏的东方州和北方州,成群的村镇和堡垒,顽强地挤在冰天雪地中一块块适宜居住的弹丸之地上。尽管困难重重,还是有些战略要冲,以及河道枢纽得以发展壮大,大城市普拉格便是绝佳的例子。
然而,这在北境毕竟算是相当罕见的特例,大部分北方人已经放弃了任何定居的企图,他们转而作为游牧民谋求生路,迁徙在广袤的荒原之上,大部分乌果尔人正是过着这样的生活。
尽管基斯里夫的国民可能因各种问题产生分歧,但是面临着共同的困难和艰险,他们还是选择了团结,在面临诺斯卡人的进犯和混沌铁蹄的蹂躏时,尤其如此。
直面危机存亡的威胁时,北国儿女搁置了彼此的成见,在抵御外敌上达成了一致。然而他们对抗入侵的巨大牺牲,却很难得到偏安南方的帝国的感激,
另一个凝聚这些北方人的纽带,就是他们引以为傲的骑兵传统。这项传统可以追溯到其先辈,策马奔驰在东部大草原的时代,这支骑士的血脉,也流淌在基斯里夫的战士沙皇——亚历山大一世身上。
据称,就是这位沙皇,为了增强战马冲锋的震慑效果,为自己装上了羽翼。这些羽翼的呼号如此凌厉,以至于让混沌信徒仓皇逃窜,亚历山大一世赢得过无数场战役,并在十七世纪早期与帝国结成了同盟,他也被无数基斯里夫人奉为至臻楷模。
自此,基斯里夫的精锐骑兵也会给自己的战马装备上华丽的羽翼。这些重装冲击骑兵,不久就演变成为基斯里夫军队的一支举足轻重的的战力。
到了帝国历十九世纪早期,一队队的翼骑兵,不仅组成了基斯里夫骑兵部队的主体部分,还担任着沙皇近卫的职责。
在帝国历1810年,哥斯波达四世派遣一队翼骑兵,前去世界边缘山脉探险,在那里,翼骑兵的队长杀死了一只狮鹫,并将其华丽的羽毛装饰在羽翼上,
由于这一举措,以及他手下翼骑兵的超凡勇武,这支部队获得了狮鹫军团的美名。时至今日,他们仍是最出类拔萃的基斯里夫翼骑兵部队。
作为骑兵,他们最重要的财产就是战马。这些基斯里夫战马,虽然不及旧世界的其他种类的战马高大,但更加顽强,他们有着更加厚实的鬃毛,宽阔的胸膛,更能抵抗恶劣的环境,而且仅凭极少的补给就能供养,一匹合格的战马,就是基于以上品质被甄选培育出来的。随之而来的还有它们桀骜不驯,性烈如火的天性,但是北方的骑手们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驯服这些烈马,甚至于战马越是凶暴,骑手们越是欢喜,有些骑手还会专门甄选凶残刚烈的战马进行育种,将战马涂上红白两色的显眼图案。
到了作战的时候,骑手会给战马装上马鞍和马镫,为了御寒,他们还会穿上保暖的靴子、长裤与长衣、手套,通常还会披褂斗篷。这些装备,都由他们的家人悉心准备好了。战士们会根据自己的习惯和当地的传统,准备作战时的防具,大多数翼骑兵,都至少能承担购置一套链甲的开销。
而最富裕的翼骑兵,通常来自南方,则会装备华丽的板甲护胸,他们通常也会装备额外的肩甲,还有延长的臂甲,同时头部受到一顶圆盔的保护,有时还会额外佩戴一件精致的面甲。
骑手的最后一件主要防具,则是一面圆盾,这种盾牌按惯例,是由木板钉合而成,并由金属环和条带加固,盾面上包裹着皮革,还绘有传统的基斯里夫熊图腾。
最有一件最有标志性的装备,便是骑手的羽翼了,这些高耸的翼杆被按在骑士的背后,延伸到头顶几英尺的地方,翼杆从两根简单的木棍,到镶嵌华丽的艺术品,不一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