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世伐秦在定统一年就遭受全线挫折。
西线屏山一战被新朝武者军队和数千常规部队悍不畏死的阻击中损失了大量机械蜘蛛,树神更是被山神反杀,后来宗庸、宗凡一通大闹,大军直接退出屏山。
东线战初时被强行踏入圣阵师境界的小泽山道拼掉了十名高手,后续虽然从南线调拨了一些高手,但在东山州的“不抵抗”状态下,东线控制的半个东山州内,处处战火,导致前线进军乏力,被洪盟正面部队所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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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线因为至强接连几场大败,亡灵使战死,余人逃出大秦,导致高端战力缺失,军队先是被太极图洗了一遍,又被大秦的几位至强趁机对军队展开了屠杀,孙残趁机掩杀,直接赶回了海上。
对大秦来说,定统一年是好运连连的一年,一切都向好发展,“定统”这个年号也有了几分应有的含义。
只是对于大秦三方真正的决策者眼中,一切都没有结束,正面战场上西线、东线几乎是一面倒,反而是侵略军最为强大的南线处于正面僵持的状态,不过大秦有苦自知,这种不计代价以血肉铸成的防线并不能维持太久。
也就是说虽然三面战场虽然都取得了阶段性的成功,起码破碎了外族一击而定的计划,但战损和损耗非常严重,真正占据上风的依然是高端战力。
这与千年前的那场战争何其相似,依靠的依然是武者和术士,略有不同是千年后的大秦正面战场也有了抵抗之力,而外族也有了变种人这一助力。
一切又变得无迹可循、无可预料。
仅靠至强的优势,看上去在向好发展,谁都知道,举世之力不会真的就比大秦一地少。
事实也的确如此,灯塔国、哈里国、东正国、破碎大陆联盟国四大国在战场受挫之后,痛定思痛,将各自国内留守的高端战力全部调往东部战场。
仅剩的教皇、沙人、神之念、风神四位至强其实不论是大秦还是洪盟都已经不是对手,但对于国内纷乱的东正国和惧怕报复的哈里国而言,他们没有退路可选。
四大国六片大陆纠集了十位至强级别的高手再次赶赴战场,而进军策略也发生了改变。
或许是山神和宗凡的组合太过强悍,西线只留下了部分兵力,主力全部转移到了南线,百岳州、吴州、待州、东山州四州之地成为主要战场,东线与南线连成了一片。
这让大秦有些措手不及,尤其是待州原本就不是主要防御方向,成为了侵略大军的突破口,连带着东山州、吴州战场全线失利,侵略军以更猛烈的姿态直接在四州战场横冲直撞。
而大秦的至强、洪盟的至强几次出手都未能取得战果,外族至强们终于收起了骄傲,明白单个战力无法抵挡的事实,开始抱团。
十四名至强,七名一组,在东面和南面各自占据了优势,尤其是洪盟,宗庸数次面对七位至强,几次陷入危机,高层武宗级别的战力也损失的数位,宗凡不得不放弃屏山这一地利返回,与宗庸联手,抵挡住了对方,但也没有了优势。
至定统一年年末,大秦再次陷入了全线战危之中,自西向东的西屏山州、百岳州、吴州、待州和东山州全部沦陷。
西屏山州无战事的新朝,与大秦协商之后从西屏山州南下接防了百岳州,大秦也是毫无办法,明知道新朝接手百岳州,百岳州就变成了新朝的地牌也无可奈何,不给新朝也会丢。
至此,新朝在百岳州依托山地地形,以西屏山州为战略纵深,与侵略军形成了僵持。
最惨的是南线,大秦在吴州和待州两个方向上死伤惨重,节节败退,战线一直被推到了卫州,而卫州之后就是大秦的心脏,帝州。
东线东山州本来也是难以抵挡的结局,洪盟东北三州的大本营,通过半岛国多次出兵,袭扰东线大后方,这才让东线部队无法全力进军,同样进入了拉锯状态。
大秦内部一片混乱,有些人已经偷偷藏好了侵略国的旗帜,准备亡国之后就当“顺民”。而大秦高层也存在各种悲观,有人主张死守卫州,在卫州与侵略军决一死战,也有观点认为应该迁都,迁都至庆州,这样战略纵深会更大一些,同时也彻底让出了大秦腹地,与新朝、洪盟形成三面之势。
诸多言论,莫衷一是。大秦真正的决策者九门家主们态度却非常统一,坚决抵抗到底。
这些高层们最不缺少远见,他们知道,对于平民百姓来说或许还可以沦为下等民、奴隶活命,但九门这样的根深蒂固的统治者一定会被清洗,容不得他们有其它心思。
为此九门也前所未有的拿出了真正家底,不留余力的支援战争,高手、资源再不保留。
大秦军师孙残稳坐军营,面对越来越大的压力依然没有出动武宗高手,在九门家主的支持下沉住了气。
新纪元10023年,新年,大秦笼罩在阴云之中。
“三线僵持,敌军虽然势大,可已经没了横推大秦的锐气,时候到了,他们第二波地面部队已经在路上了。”孙残终于召集了所有武宗高手,准备截杀大计。
这会儿反而有高手提出了质疑,“军师,此战太过重要,消息是否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