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拓,你说他们怎么还没出来?”看着救援队进去那么久都没有动静,佐宫安腾忍不住问道,他现在急需要羽宫拓说几句可以让他安心下来的话。
“应该马上就快要出来了,因为已经有人的绳子开始见底,说明山洞里大部分的地方都已经被探索过。”羽宫拓说道,“不用担心,所有人都会没事的,我向你保证。”
这一刻,羽宫拓和佐宫安腾就像是一对受惊的小情侣,少女急切的询问少年,自己的同伴会不会有事,而得到的回答则是让她感到安心的否定。
当然,现实世界中的佐宫安腾是一位男生,只不过和羽宫拓比起来,他更像是一位女生,所以才做出像这样的比喻。
“呜呜呜...”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太阳已经快要彻底落山的时候,羽宫拓和佐宫安腾忽然听见山洞内传来了一阵哭泣声,而那个声音他们并不陌生,正是已经失散了很久的夏凪樱。
“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当救援队把她带出来的时候,两人看到她竟是一脸无助的趴在恒川新北身上,整个人都被拖在地上走,导致恒川新北的行动变得极其缓慢。
在他们身后,则是同样狼狈的明日千奈和森山绪美,只不过比起后者,明日千奈的身上有几处地方被缠上了绷带,看起来是受了伤。
见到这一幕,佐宫安腾赶忙上前,一脸担心的看着她,询问她有没有事,可谓是把贴心两个字诠释到极致,最后甚至直接趴在对方怀里哭了出来。
最后则是羽宫拓和森山绪美,他们两个是三对情侣中唯一一对两个人都可以保持理智的,所以现在见面也不会像其他两对那样有着夸张的反应。
“怎么,你也要扑在我的怀里哭吗?”两人就这样相互对视了一会儿,随后,羽宫拓用打趣的语气说道。
“你觉得呢?我刚刚可是差点就被夏凪同学给烦死了。”森山绪美同样以打趣的语气回答道,夏凪樱刚刚在山洞里面的时候很吵,这让她有些烦躁。
不过,这些烦躁在看到羽宫拓的那一瞬间就全部消失了,就好像它们从未存在过一样。
“我大概可以理解你的感受。”羽宫拓说道,随后,他张开双臂,做出一副想要拥抱的样子。
见到这一幕,森山绪美先是笑了笑,然后毫不犹豫的走上前,直接扑倒在羽宫拓的怀里,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哪怕是她,最开始失散的时候也会感到无助,直到后来遇见夏凪樱,当看到有人比自己还要更加无助的时候,森山绪美清楚,她必须得承担起安抚对方心灵的责任。
这样一来,她就不能展现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无助,所以才故作镇定,事实上,她的内心其实也非常害怕,害怕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山洞,害怕自己再也无法见到羽宫拓。
直到再次看到羽宫拓,意识到自己已经脱离危险的时候,森山绪美才可以把自己的不安全都展现出来,因为可以让她倾诉情绪的人已经出现了。
......
入夜,六人回到了别墅,所有人都轮流洗了一次澡,因为今天在山洞里浪费了太多的体力和精力,所以在晚上十点之前,所有人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睡觉。
羽宫拓的房间里,他和森山绪美躺在床上,房间里的空调发出呜呜的声音,扩散而出的冷气覆盖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只有两人所在的被子里面还保持着令人舒适的热度。
“拓。”忽然,原本一言不发的森山绪美呼喊了一声羽宫拓的名字。
“怎么了?”原本平躺的羽宫拓翻过身,和森山绪美面对面,询问她发生了什么。
“说句实话,你今天一个人在山洞里面的时候害怕吗?比如害怕自己再也出不去什么的。”森山绪美问道,她非常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不论何时,羽宫拓都可以保持清醒的头脑。
所以,她非常想知道,对方在面临这样的困境时,是否也会感到害怕和慌张呢?
“你问我这种问题?”听到这话的羽宫拓先是一愣,随后回答道,“害怕肯定是害怕过,但我害怕的不是再也出不去。”
“那你在害怕什么呢?”羽宫拓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了,这让森山绪美十分好奇接下来的他会说什么。
“我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羽宫拓笑着说道,这句话直接让一脸期待的森山绪美红着脸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说什么呢。”被子里面传来森山绪美娇羞的声音,羽宫拓感觉到对方正在不断用拳头捶打自己的胸口,只不过捶打的力度很小,比起在打他,倒不如说是在给他按摩。???.
“我可是认真的,要是再也见不到你的话,我甚至都觉得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意义。”
“真是的,你就不能说一些让我生气的话吗?”森山绪美鼓着嘴巴,语气听起来有些不满,但更多的还是害羞,想必这不满也是因为害羞而衍生出来的。
“我想把你吃掉,”羽宫拓张开嘴巴,用牙齿轻轻咬了一口森山绪美的脸颊,在上面留下了两行浅浅的牙印,“这样可以让你生气吗?”
“你觉得呢?”森山绪美丝毫没有介意羽宫拓咬自己的行为,甚至还用一种深情的眼神看着他反问一句。
“哈哈哈...”羽宫拓笑了笑,随后,他回想起一年前,自己和森山绪美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我们两个,大概是在一年前的这个时候第一次相遇吧?”
“嗯。”森山绪美点了点头,虽然已经渐渐脱离了病娇这个身份,但是她对自己和羽宫拓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和日期还记得非常清楚,“就是这个日期,一天也不差。”
“真的假的,居然这么凑巧吗?”羽宫拓有些惊讶,他的记性不太好,或者说根本没有去注意这方面的事情,所以根本不清楚,直到森山绪美说出来他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