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然大悟为啥这几天娄晓娥和于莉往何雨柱家里跑,感情不是为他做衣服,而是调情哪。
心中无故滋生起一股怒火,秦淮如再也按捺不住的向何雨柱家里走去。
“雨水,你能出去一下嘛,我跟柱子有话要说。”
何雨柱和何雨水正在吃饭,就看到秦淮如从门口走了进来,还开口要何雨水出去。
何雨柱很想问她你哪来的自信来我家赶我妹妹,不过想到自己是干部了,境界不同了,还是憋住了火气,没有发火,但是自然不会让妹妹出去。
他一个前途无限的年轻干部,自然是不会授人以柄,和一个翘寡妇孤男寡女的锁在一个屋子里的。
“出去,出去啊!”
秦淮如抓过火炉上的水壶,猛地砸在地上,同时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
这蓦然的爆发让何雨柱两人都吓了一跳,搞不懂这秦淮如发什么疯。
“淮茹姐,你怎么了?”何雨水弱弱的问道。
秦淮如没理她,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柱子,你生气生够了没有,你还要惩罚我到什么时候?
好,我投降了,我知道错了,柱子,我知道错了,你可不可以不要理我,可不可以不高故意伤害我,我,我再也经受不住你的冷漠了。”
“柱子,你知道这些天我是怎么过来的么,我天天以泪洗面,工作的时候想到你也会突然哭出来……”
秦淮如像是受了无限委屈的孩子一般,对着何雨柱讲述她这几天所受的痛苦。
她就不信,就这样还软化不了何雨柱的钢铁心肠。
像以前,每一次闹矛盾,秦淮如都是这样哄一哄,说一说她的委屈和难处,傻柱就会投降,然后加倍的对她好,秦淮如相信这一次也不例外。
但现实是,真的例外了。
何雨柱竟然学会打官腔了。
“嗯,秦嫂子,你家的情况我了解了,你有什么述求么,都说说,我都听着呢,下次开厂务会议的时候我保准提出来。”
“你这种情况,不是特例,具有一定的普遍性和必然性,过去我们厂是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忽视了厂里困难职工的困难之处。
不过庆幸的是,现在是杨厂长当家,他多次教导我们领导干部,要急群众之所急,想群众之所想,我们领导干部多想一些,多做一些,普通职工就能少做一些罪,少受一些苦。
杨厂长的发言我个人是很赞同的,他老人家的建议目光深远,高屋建瓴,具有强大的顶层设计和开阔视野,我们基层干部必须……”
何雨柱唠唠叨叨一大堆,最后居然拿出一张纸刷刷的给秦淮如签字,还说感谢她的信任,他一定会将秦淮如的建议反应上去。
“雨水,将秦嫂子送回去吧。”
何雨柱看到秦淮如被自己忽悠懵了,正要趁机将她送走,哪知道秦淮如还是反映了过来。
“柱子,你能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你真的对我没感情了么,咱们再也恢复不到当初了嘛?”
秦淮如咬着嘴唇,眼圈一红,珠泪在眼眸中晃动,像极了琼瑶小说的女主——一样的婊。
何雨柱就膈应的慌,总感觉自己像是个始乱终弃的渣男。
但问题是我冤啊,还没扎过呢。
何雨柱只能板着脸道:“秦淮如,我认为我之前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没必要逼着我再说一次那些伤人的话吧。”
“以前的傻柱已经死了,我现在叫做何雨柱,咱们以后的关系仅仅是邻居加同事的关系,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不要闹出不好的影响来,这对于你我的名声都不好。”
“名声,你还有名声?
傻柱,我看错你了,我原本以为你是个好男人,会一辈子对我和孩子好,没想到你和其他男人一样喜新厌旧,看上了娄晓娥和于莉,就看不上我了是吧。”
“我看上了娄晓娥和于莉?”何雨柱目瞪口呆,我自个怎么不知道。
要说娄晓娥还有些心虚,毕竟给她写过骚诗,但是于莉是真的冤啊,老子连想法都没有过啊。
苍天可鉴!
“哼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瞒的过所有人。”
秦淮如冷笑一声,
“何雨柱,你今日这样羞辱我,拒绝我,希望你不要后悔,我秦淮如发誓,我以后一定会百倍千倍的报复回来的,我发誓。”
秦淮如再次站起来的时候,已经完成了对何雨柱从爱到恨的转变,双眼中赫然是彻骨的仇恨。
何雨柱张了张嘴很想说你丫有病吧。
在他心中,傻柱跟秦淮如那段关系截止自己穿越,还没有后来那么露骨,只是停留在老光棍垂涎翘寡妇,而俏寡妇同时也利用老光棍的阶段。
要说情意也有那么一点,但何雨柱觉得更多的是一种默契的交易关系,如今自己穿越过来,顶多是交易取消,嫖昌未遂,买卖不成仁义在嘛,秦淮如哪来的那么大的怨气。
“真是莫名其妙。”
何雨柱气的窝窝头都多吃了几个,吓的何雨水赶紧跑回来抢吃的。
而秦淮如空落落的回到家里,迎接她的是贾张氏和棒梗等人失望的目光。
秦淮如勉强露出个微笑,“再等等,等天黑下来妈再去找一大爷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