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殊墨爱极了她的反应,热吻逐渐向下,一点点遮盖住了路威希尔留下来的痕迹。
他吮吻的力度越来越重,动作急切得像是想要竭力抹除他人留下来的气息一样。
长阳西斜,陶燃最终还是被逼得说了那些羞耻至极的话。
可换来的,是沈殊墨更为疯狂的占有。
在这边浓情蜜意的时候,白澈却几乎要将整个帝都都给翻过来了。
他甚至不管不顾的冲到切尔薇莉王爵的宫殿之中, 竭力压抑着恐慌和暴虐,披上一层温文尔雅的皮,礼貌的仔细问了陶燃的去向。
可得到的答案却是不清楚。
白澈垂在两侧的手不自然的蜷缩了一下,像是下意识的想要死死捏紧,却又克制着放松一样。
他长睫微垂,语气恭敬:“打扰王妃了。”
陶文熙笑笑,看着白澈离开之后神色一点点沉凝下来。
她皱着眉头, 偏头看向旁边的士兵,“还没有找到吗?”
士兵摇摇头,“最后见到准王爵的地方是A2—B星系的飞船换乘站,之后就无法再查到什么踪迹了。”
陶文熙脸色有些苍白,这几天她才知道陶燃闯了多少事情。
现在外面的那些教徒,可是都恨不得抽她筋扒她皮的,如今又突然失踪了……
她越想越心急,恨不得自己亲自出去找。
在又加大了三倍兵力去寻人的时候,抱着三三的楚源上门了。
另一边,才出王爵宫殿的白澈脸上那温和的笑意瞬间就收敛了下去。
他像是一头被囚禁在荆棘囚笼之中走投无路的野兽,连血液似乎都因为焦躁而灼热起来。
在哪?!
到底在哪?!
是在躲着他吗?
察觉到喉头的血腥气,白澈拐进了一处林地公园之中。
这几天他都没有怎么睡觉,只要一闭眼都是陶燃在其他人怀中的模样。
随着她的失联,他更是整夜整夜的失眠,埋葬在心底的恐慌随着血液蔓延到了身体各处。
如果……如果她出了事情怎么办?
再如果她被其他人骗走了怎么办?
等她回来的时候,会不会拉着一个男人向着所有人宣布他们即将成婚?
只要稍微想一想,白澈都会恨到双眼发红。
他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剜了一块一样,痛到他脊背都弯了下来。
喉咙里面的那口血似乎终于上来了一般, 在他踉跄着扶住旁边的树干之时,嘴角猛地溢出了一线血丝。
“啧啧啧,白少可真是狼狈呢。”带笑的语调温和无比,简单的几个字眼都被那嗓音带得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一样。
白澈瞳孔深处的痛苦瞬间被收敛了起来,长睫微掀,他还是帝都那个最为嚣张肆意的公爵继承人。
他直直看向从小路尽头而来的曲溪。
那人背后便是蜿蜒无尽的黑色山林,带着丝丝雾气,幽深而又诡异。
白澈暗自警觉,那双眸子锐利而危险,“滚!”
曲溪笑得温柔,他穿着一袭古华夏的长袍,右手把玩着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
长眉如墨,星眸清朗,端着姿态的时候,倒是像极了世家贵族走出来的状元郎。
可白澈看得却无比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