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他在找我就将他带去教场。”
小卒应声退了出去,月影、风影见湛修喆没有要离开他们房间的意思偷偷瞄向乘风,乘风心照不宣的别过了头,湛修喆又开始烦躁,只要一静下来他就不自觉的想起湛玉,看着三人戳着冷声道;
“这几日军中可有发生别的事?”
月影和风影面面相觑最后风影开口如碎嘴的妇孺一般,将军中的事叭叭了一遍,湛修喆听的一脸不耐烦,风影见此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一句;
“湛玉跟我问过您”
湛修喆眼睛一亮道;
“他找我了?”
话落起身台步就往出走,风影手停在半空中,没有二字还未说出口湛修喆早已没有了身影,一脸害怕的看向月影和乘风道;
“你们可都听见了我说的是什么?我可没有谎报军情呀!”
乘风、月影都没有理会风影,表现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自从那日从陆明房中离开他就出了大营,回来更是抓心挠肝,他听清了风影的话,可他不想在听下去了,他是故意那么说的,好似给自己找借口一般来找湛玉,进了草香居果然不出所料灯是灭着的,有些失望转身去了陆明那里。
陆明生无可恋的泡在温泉池子里,他睡的好好的被湛修喆大半夜的拎起来泡温泉,越想越气对着隔断后的湛修喆无声的骂着,湛修喆双手搭在池壁上仰头,脸上盖着棉帕,脑海中竟是浮现出与湛玉共浴的情景,烦躁的将绵巾扯下扔到一边,还是这个池子只是没了那个小小身影,陆明还在暗戳戳骂的起劲,湛修喆开口道;
“陆明?你说军中喜好男风的只是少数,那具体是有多少人?”
陆明吓了一跳险些没呛水,剧烈的咳嗦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湛修喆会问这个?他还以为胡三的事情过去了,腹诽不愧是湛修喆这是要跟他秋后算账了叹了口气道;
“据我所知也就十几人吧!”
陆明心虚的口气被湛修喆听了出来道;
“你真的知道吗?”
陆明告饶;
“表哥...我不知道,可具体有多少人?又如何呢?有多少名人雅士都养娈童,大舜的清风馆跟妓馆一样多,这只是个人喜好罢了。”
陆明的话让湛修喆陷入了沉思,个人喜好?男人与男人也是可以的吗?陆明见湛修喆不语怯声道;
“表哥,你在听吗?”
湛修喆忽然起身走了出去,惊了陆明一跳喊道;
“表哥...你等等我呀!”
当陆明追出来时,湛修喆已经没了踪影。
草香居湛修喆轻手轻脚的走进了湛玉的房间,动作及轻的上床生怕惊扰了他,看着小人心口剧烈的起伏再次吻上了湛玉的唇,湛玉感觉有人在啃她不悦的吭叽了两声,湛修喆心虚的点了她睡穴将人紧紧抱进怀里。
翌日一早来喜被小卒带到了教场将士们训练喊声,声声如虎震得来喜捂住了耳朵走到湛修喆的跟前,不悦道;
“将军,好大的威风竟然让杂家亲自来找你?”
湛修喆一脸吃惊道;
“怎么将公公带到这泥巴场子来?”
小卒请罚道;
“将军,公公急着找您,知道您回来急着让小人带路。”
来喜看着委委屈屈的小黑炭,无话可说,因为确实是他让士卒带路的,在看向湛修喆道;
“是杂家误会湛将军了,只是杂家着急回宫复命还请将军将鬼医寻回我也好宣读懿旨。”
湛修喆点头道;
“公公放心,我这就亲自上山去寻。”
说完急匆匆的走了,来喜目瞪口呆道;
“湛将军这是干什么去了?”
陆明憋着笑道;
“公公无需挂怀,湛将军上山去寻鬼佬了。”
来喜嘴角抽了抽道;
“湛将军可真是雷厉风行呀!”
陆明道;
“公公的事定是要上心的。”
来喜无话可说,傲娇的转身离开,
陆明道;
“公公慢走。”
湛修喆回了草香居,与湛玉碰了个正着,一连多日都没有看见湛修喆听鬼医说归京在即他特别的忙碌,今日在见人确实瘦了一圈,湛修喆讪讪的别过头道;
“有吃的吗?”
湛玉点了点头跑去灶上将他与鬼医吃剩的馒头拿了出来,刚要给湛修喆又觉得不妥,怎能让湛修喆吃他们剩下的呢!
“将军,等等我去伙房看看。”
湛修喆夺过馒头咬了一口道;
“无需麻烦了,这个就很好。”
湛玉看着湛修喆两三口就吃下了一个馒头定是极饿的,可丝毫没见有狼吞虎咽之感,竟是看痴了。湛修喆被看的心跳加速,这几日湛玉总是能让他如此。远处的乘风见此打破了二人的静谧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