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朝坐在高头大马上,对同样坐在马背上的乌羽白说:“你说那些小矮子们,怎么就有勇气要拿下临国?我一拳头,就能打死俩。”
乌羽白说:“你一口气,倒是能吹死两头牛。”
金朝当即跳下马,冲着倭寇奔去,口中还喊道:“让你看看,什么叫实力!”
一拳头打在一名倭寇的脑袋上,使其的脑袋撞到另一名倭寇的脑袋啊,直接完成了双杀。
金朝回头,冲着乌羽白挑眉一笑。
乌羽白弯弓射箭,将偷袭向金朝的一只毒箭射碎,然后以不可抵挡之势,继续向前,直入射箭倭寇的眼珠子,将其钉死在树上。
藩王得知消息后,知道计划败露,唯恐最后攀咬出自己,于是想要擒贼先擒王,先拿下乌羽白再说。于是,他派人给乌羽白送信,求一见。
乌羽白欣然同意赴约,位置却选在城墙之上,可以看见倭寇和缪厮杀的现场。
藩王对乌羽白说:“恕本王直言。狼主和皇上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为何还愿意帮他守在此处?!不怕……埋于地下的长者,无法安心长眠吗?”
乌羽白回道:“孤击杀倭寇,与临国皇上何干?他们途径孤的草原,不曾送上拜礼,便是放肆。孤岂能相容?”
藩王微微一愣,问:“是因此缘由才动手?”
乌羽白反问:“不然,藩王以为如何?”
藩王的嘴角抽了抽。
乌羽白问:“倒是藩王,为何出面说项?可是和倭寇有关联?”
藩王忙解释道:“怎么会?!本王可是临国人,怎会放倭寇入临?!”
乌羽白脸色一沉,说:“既是临国人,还约孤详谈什么?孤对临国人,厌恶至极。”
藩王的眸子动了动,笑道:“狼主息怒。我虽是临国人,但因爱子惨死,也冷了心。依我看,不如……不管这乌烟瘴气的战事才好。”
乌羽白看了藩王一眼,站起身,看向混战的双方,说:“藩王请看……”
藩王起身,来到乌羽白的旁边,探头看去。
乌羽白瞥了城下的金朝一眼,开始和藩王说起两军的布局。
金朝立刻扬声喊道:“有藩王助阵,我军必将斩杀倭寇于脚下!”
得了吩咐的缪人振臂高呼:“有藩王助阵,我军必将斩杀倭寇于脚下!”
锣鼓声声之中,倭寇仰头看向城楼上的二人,顿觉自己被骗了。于是,军心大乱。
金朝带着人马杀入,如同收割韭菜。
藩王脸色一变,看向乌羽白,说:“你竟借本王诓骗他们?!”
乌羽白淡淡地说:“听闻藩王曾想迎娶芸笙公主。”
藩王的面皮一紧,没有答话,手却放在了腰间的玉佩上。只要他摔玉佩,乌羽白就会被乱箭射死。
乌羽白扫了藩王一眼,说:“藩王以为,一步之内,孤杀你快,还是三十米开外,你的人射杀孤更容易?”
藩王默默将手移开。
城下,缪大获全胜,缴获不少精钢好刀。金朝大喜。
乌羽白对藩王说:“现在,我们可以研究一下,如何攻打帝京,拿回属于孤的尊严了。”
藩王的眼睛一亮。
在乌羽白的高傲态度下,藩王开了城门。然后,他面对的却是缪的铁骑和弯刀。
乌羽白对藩王说得最后一句话是:“贾栎,是孤杀的。”长剑出鞘,藩王的头颅滚到地上,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