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顺跟柴扉站在群臣后面,静静聆听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康国境内军马竟然被盗了,十天了,还破不了案子,这要是传出去,会被天下人笑话。”皇上柴进怒斥。
“微臣以为是送运良马的人起了贼心,监守自盗。”刑部主管韩通说道。
“此话怎么讲?”柴进问道。
韩通略微停顿一下,说道:“案发马场并没有发现有马蹄印,只有他们几人马车碾过的车痕迹,除了监守自盗外,恐怕没有别的可能了吧。”
“那为何没有马蹄印,那可是千匹良马。”皇上柴进发问。
“这....”韩通一时答不上来,良久说道:“臣以为只需要对监送良马的几人进行严刑逼问,定能找出失踪军马。”韩通说完,额头冒出大颗汗珠。
“臣有一言,不知道该不该说。”禁军统领赵先出列说道。
“但说无妨。”
“臣听闻南疆将军方无畏对陛下颇有微词,又听说此次军马护送之人均为他亲自钦点的。”赵先眼珠子转来转去,像是在思考什么。
大殿一时陷入沉默之中,南疆将军方无畏为大康国最勇猛善战的将军,深得柴进信任,手握大康国几乎一半兵力,此时说军马被盗案与他有关,对皇上柴进来说无疑是一个重重打击。
“不可能,方将军为国尽忠,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二皇子柴扉一听说军马被盗与方无畏有关,急得直接说出来。
柴进循声望去,只见柴扉与刘顺站在一起。柴进手放在龙椅旁动了一下,贴身太监即刻领会其中意思,传旨让刘顺上前。
刘顺上前,跪拜行礼谢恩。
“刘顺,现在你是大理寺卿,想必刚才你也听见了我们大康国军马被盗一事,你有什么看法?”皇上柴进问道。
“我靠,我才担任大理寺卿,对这个事情一无所知,我有什么看法?”刘顺心想,不过,他嘴上却说,“回陛下,我刚担任大理寺卿,此事一直都是韩主管负责调查,我对此知之甚少,不敢妄语。”
皇上柴进一想,也对,他刚刚接触,能有什么看法。
“不过,臣认为此事与方将军应无关系,据我了解,方将军忠心可鉴,不可能做谋逆之事。”刘顺补充说道。
“难道你与方将军暗中有来往?”韩通问道。
众人心中一惊,方将军为边疆守将,一般人都应该避嫌,韩通此语意在给刘顺戴帽子。
“我看就是。”大皇子柴贤附和道。
刘顺知道大皇子党羽已经认定他是二皇子这边的人,把他拖下水,相当于把二皇子柴扉拖下水。
赵先站在一旁默默不语。
“好了,众位不必再吵。”柴进已经不耐烦。
“臣以为,应先革去方将军官职,可暂留边疆,这样有助于案件调查,人们也会觉得此次调查不管是何人所为定会公平公正。”赵先低着头说道。
“此言有理。准了。”
“韩通,朕命你五天之内破案,不然,你就不用来上朝了。”皇上柴进盯着韩通严厉地说道。
韩通跪在地上,额头上满是汗,这是大康国开国以来第一次难住他的案子。
“父皇,我认为此案子应该让刘顺接手,正可以考验一下他的破案能力。”大皇子想连韩通都棘手的案子,刘顺肯定无法破案,到时候可以看他笑话。
“臣以为也是,刘顺虽然书院终考第一,毕竟也是理论,缺乏实际,正好可以让他试着破解此案。”韩通连忙说道。
“刘顺,你以为呢?”皇上柴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