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观战的洪凌波异常紧张,看年纪,箫晓不过十七八岁,比她还小,但是,看武功,她已经不在师父李莫愁之下。
在比武之前,师父给她使了一个眼色,她明白,这意思就是,趁箫晓不备,掷暗器。但是,现在,箫晓一柄剑舞得密不透风,她压根没办法插手。
李莫愁拂尘又当剑舞,又当刀砍,但无论用古墓派的哪种招数,都轻松被箫晓化解。李莫愁越打越心惊,五十招已过,再这样纠缠下去,她必输无疑。
于是,她右手用拂尘加紧攻击,左手暗暗扣住冰魄银针。
箫晓见此,笑着问李莫愁:“师姐,旁人怕你的冰魄银针,我可是不怕,不信,师姐尽可以试上一试。”
李莫愁听箫晓这样说,就知道她已经在暗暗提防了,那么暗器,也就起不到什么特殊的效果了。
于是咬牙切齿道:“都怪师父偏心,把玉蜂金针传给你,只给我冰魄银针。”
“那师姐也不想想,为何师父只传给你冰魄银针呢?”箫晓使用了《九阴真经》里的武功,把李莫愁的拂尘逼退了去,左手一翻,一排玉蜂金针夹在两指之间。
李莫愁见箫晓亮出了玉蜂金针,赶忙把拂尘一收,守在身前,防止箫晓突发暗器。
“师父本来传授暗器功夫给我们,只是为了让我们防身之用,可是,师姐,你在针上涂满毒素,让碰着既伤,磕到既死。这种残暴的手法,使得多少武林豪杰死于针下,这难道是师父的本意?”
李莫愁冷笑道:“师妹,师父传授给我武功,我怎么用,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玉女心经》刚才我已经演示过给师姐看了,剑招暗藏杀机,确实是一本一流的剑谱,可惜师姐,是无缘得到了。”箫晓话风一转,“不过,玉蜂金针与冰魄银针,两种暗器谁更胜一筹,我倒是愿意与师姐一较高下。”
李莫愁冷冷地望着面带微笑的箫晓,一袭白衣,遗世而独立,站在那里,就是一道迷人的风景。
一个小丫头片子,压根没尝过情的滋味,却深得师父喜爱,尽得师父真传,凭什么!
古墓派之所以创立,不正是因为那些负心汉吗?
如此,也唯有她才应该有资格继承这古墓派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