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吧这个世道！
还有，你这小子，是什么意思？
“咳咳，我自然是会的。”
只不过，这个家伙，是天赋么？
此刻，老祖的这一道残魂，也是忍不住严肃的看向了眼前的顾天机。
这个白衣纤尘不染，俊美的少年。
呸。
老祖使劲的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嫉妒的在心里暗呸了一声，这小子的卖相，还真是让人不爽。
只不过，仔细想来，这是何等恐怖的天赋？
一眼识破万法？
这可不是什么路边的大白菜啊，这是第四层虚空剑气！
在他那个时候的顾家，都鲜有人能领悟！
而眼前的这个少年……
瞬间领悟，而且使用起来，竟是如此的轻松惬意？
老祖心中盘算了起来，我是一百多代，现在是二百多代，不过一百代的时间差。
现在的孩子，都这么疯狂了吗！
老祖缓和了好久，才将自己震撼的心平复了下来。
也是颇为感慨。
“这对于顾家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啊。”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还记得我曾经东临碣石，以观沧海，当时我心有所感，一剑分海，于是顿悟了这断海剑气，当时我便以为我的天资卓绝，今日一看你，才发现，我也不过只是一个平庸之辈而已。”
这位老祖石碑位列一片剑林之首，显然，这位顾元苍老祖，曾经也是顾家那一代之中，最为出色的弟子了。
也就只有顾天机这种妖孽之辈，能够让他如此受打击了。
“其实，当时我还有所感悟，只是可惜，无法完成。”
是的，当时他的感悟颇多。
就如同在海边看浪花的孩子。
任凭海花开遍沙滩，他只能拾起其中一片。
“我当时其实还在想，深海多么恐怖，漆黑一片，让人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时常出现未知的漩涡，神秘而恐怖。”
漩涡？
顾天机的手指尖处，那如同狂涛一般的剑气，忽然化自七分向外扩散，而后竟是旋转了起来，一股属于绞杀一般的气息从那指尖绽放而出。
老祖：？？？
他瞪着眼睛。
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
七分而下，旋转而至，形成剑气漩涡？
四层虚空的狂涛剑气，威能直线上涨，如今已经差不多四层顶尖层次，直逼第五层？？？
而此刻，顾天机摇了摇头：“还是差了点。”
而后，他的指尖轻点，于是，那旋转的漩涡竟是快速收缩。
嗡！
剑气瞬间化作锐芒，骤然铮鸣颤抖了起来！
老祖瞪圆了眼睛！
五层虚空了！
五层虚空的层次了！
这是什么妖孽！
这是什么怪物！
此刻，老祖的情绪已经失控了，他有点接受不了了，那狂暴的剑气，几乎要将周遭的一切都掀翻一般，五层虚空剑气，这已经是上层剑气了！
就算是寻常的归海大能，想要顿悟此等剑气，不钻心研究数百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研究出来了，应该也都是那种天资卓绝之辈，盖压一个时代的妖孽！
这个家伙。
短短数息的时间，就将我的三层虚空剑气，直接开发到了五层虚空剑气？
我……
我！
我。
彭！
老祖的残魂，顿时如同炸开的泡沫一般，化作漫天光点！
一位远古时期的老祖，曾经压盖一个时代的强人，竟然不堪受挫，残魂直接因为情绪太过于激动，而后散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