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变迁了岁月,改变了容颜。
眨眼间晨泽已经七岁,来到这个世上已经七年时光,那花信年华的美貌女子,现如今已是半老徐娘。
晨泽在娘亲的悉心教导下,懂礼貌,知礼数,已不是那个光着屁.股到处跑的孩童,成长为一翩翩少年。
这一日,天色蒙蒙亮。
晨泽穿着那粗布汗衫,肩上扛着一把柴.刀,自家的茅草屋每年都得修,这马上又要到雨季了,若是不修,那今年晨泽与他的娘亲便将不能安稳的度过这个雨季了。
晨泽临走前给自己的娘亲留了字条,中午以那红色野果来裹腹,直到申时,晨泽那瘦弱的身体扛着两捆树枝,返回家中。
离峚山脚下的那间茅草屋大概还有四五百米的距离,晨泽远远的看到自己家门口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而且还有两头异兽坐骑。
晨泽没有多想,心中惦念自己的娘亲,那瘦弱的身体奔跑起来,朝着那简陋的茅草屋跑去。
“站住,什么人?!”门口的守卫手中握着官刀,厉声喝道。
这种官刀非官家人员不能佩戴,不得私自打造,若是发现一律处死,等官阶达到一定的品级方使用自己的武器,普通的官兵,即使他们是练气者仍不能使用自己顺手的武器,只能用这种统一配置的官刀,或是长枪。
“这是我家!”晨泽一点都不怵面前的官兵,将自己肩上挑着的那一担树枝扔到地上,从树枝里拔出柴.刀握在手中,与官兵对峙。
“然他进来!”茅草屋内传来一个生硬的声音,这个声音没有带一丝情感,流水方可激昂顿挫,有个轻重缓急。
晨泽握着手中的柴.刀进入茅草屋内,环顾了一眼四周,只见一年到不惑的男子,昂首站立于屋内,面无表情,双眼迸发出丝丝冷光,盯着晨泽不放。这男子左右两边各站了一名身穿盔甲,一人手持方天画戟,另一人手握长剑,神色有几分与晨泽的娘亲相似。
晨泽环视了一周没有发现自己的娘亲,牛头看到那茅草屋的窗下,自己的娘亲捂着那红肿的脸颊,想要躲避晨泽的注视。
“娘亲!”晨泽见自己的娘亲已然受辱,心疼的抚摸着自己娘亲的脸颊,心中怒火中烧。
“娘没事,你去玩去吧,娘能解决!”晨泽娘亲极力想要将晨泽撵出这个茅草屋。
“呦!这就是那个不知名的孽种啊?”这是一个不适时宜的声音响起,尖锐刺耳,令人作呕。
晨泽扭头看去,才发现自己和娘亲平时睡觉的地方,做了一名妇女,这名妇女一副贵妇人的模样,头上的发簪,身上的首饰,都是晨泽没有见过,只听自己的娘亲描述过的物件,而且这名贵妇人坐着一张兽皮,这兽皮让一个不经人事的晨泽来看,都能感受到它的价值不菲。
“闭嘴,你的孩子才是孽种!”谁都容忍不了自己的孩子受委屈,作为娘亲的也是一样,怎么会让晨泽受到别人语言上的侮辱。
“老爷,你看,出来咱方家这么多年都成了一个野人了,这市井的言语张口就来。”这贵妇人听到谩骂,急忙起身,朝着方家老爷走去。
走路时装模作样的样子,那故作害怕的模样,让晨泽都感觉作呕,但这方家老爷偏偏就是喜欢。
“怎么和你二娘说话呢?”方家老爷怒目圆睁,略微提气,那不大的说话声却震慑人心,让普通人生不起违背之意。
可是一个七岁的孩子怎么经的起一个空冥境的强者带气的呵斥?!
晨泽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朝后倒去,就到晨泽快倒之时突然感觉有一股拖力将自己拖住,缓缓扶起,重新站稳身形。
晨泽娘亲见晨泽差点摔倒在地,急忙上前将晨泽护在怀中,对方家老爷冷眼相看,语气冰冷,声音略带沙哑,吼道:“我在我娘亲不在之后,我就同我娘亲姓柳,叫做柳絮絮,早已同你方家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