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信依旧穿梭在各大高楼之间收取能量,时下他已经摘下机车帽,因为夜晚即便不戴帽子也很难发现他不是地鲁星人。
可正当他骑车来到新海诚东城繁华地段时,发生了一起让他非常气愤的一幕。
“大人求求你不要杀我的孩子他还小!求求你我求你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地球女子穿着破旧,跪在一位身着华贵礼服的地鲁星人面前求饶道,在那地鲁星人手上正提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一个小地球虫死了就再生一个,要不是你还有点用处我连你也杀了!”那地鲁星人说完,提起手中的婴儿重重往地上摔去!
跪在地上的年轻女子见状满脸惊恐,但在母爱的本能驱使下,她还是快速扑了过去打算接下被砸的婴儿。
可最后她还是慢了一步,那婴儿砸到地上脑袋炸开溅了她一脸,周围驻足看戏的地鲁星人见状发出阵阵讥笑声,仿佛这一切就是理所当然似的。
“大人他是你的孩子啊大人!你怎么能这么残忍杀害自己的孩子!”年轻女子痛苦绝望到泪流满面,但她那绝望声音并没有令那地鲁星人愧疚,反而令其脸色布满阴沉。
这年轻的人类男女被地鲁星人带进城内,其意图可想而知,在那些表面绅士的人眼里,这私自带人类进城已经成为他们之间争相炫耀的事情。
“你要不把话说出来我还能饶你一命,那么现在你就去找你的孽种吧!”那地鲁星人冷眼说道,随后掏出激光枪一枪直接爆了她的头,紧接着扭头转身就走。
地鲁星人与人类生下的孩子被认为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私底下知道就行了,可一旦说出来那就是意味着把柄暴露,这时候除了灭口也别无他法。
刚才那些围观的地鲁星人见状也只是闲言碎语几句最后慢慢离开此地,从他们的目光中,江信找不到一丝他们视人类为人的正常神色。
明天等到地鲁星人的扫地机器人扫到这里时,它们会把这两具尸体当成垃圾处理掉,而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此时的江信双拳紧握,那指甲陷进肉里流出猩红液体,爱国之情本就深重的他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当年小鬼子入侵的那个时期,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如果地鲁星人说他们是人,那他一定会相信全世界的猪都笑了。
这一幕发生在面前真的不仅深深刺痛了他的心,也深深刺痛了他的灵魂,如若不是心有顾忌,刚才他必然掏出激光枪朝打那地鲁星人无数个透明窟窿!
也是在这一刻,他理解了系统之前跟他说过,地鲁星人残害人类的方式远比他想象的更加残忍。
“也许你戴上帽子会伪装得更好一些。”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略带温柔的声音在江信耳边响起,他扭头一看发现一位穿着连衣帽外套的神秘女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
“彼此彼此。”
江信面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一开始也吃了一惊,但目光在那曼妙的身材打量一番后发现,眼前这个女子那傲然挺拔之处有一道明暗分明的分界线,这条分界线他很熟悉,因为他身上的棕色皮肤与原皮肤的交界处就是如此!
“载我一程?”那女子察觉到江信的目光后稍稍遮盖了一下裸露部分,但没表现出任何羞涩之意,这一点让他挺诧异的。
在异族城池遇到人类同胞会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这也许就是应了旧时代的一句老话,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此时的江信按照这个同族女子的指引,塔着她来到了一座无人巷港,把摩托车停好之后跟随她的步伐进入到一个隐秘房屋内。
这个房屋比起外面那富丽堂皇的高楼大厦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到处充斥着脏乱差不说,那摇曳的灯光更是老旧到仿佛下一秒就要熄灭。
而穿过这个脏乱差的房屋之后,他们两人来到了一个还算正常的密室之内,这个密室很大,足足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宽,里面有一个叠着一个集装箱搭成一间间房屋,很多人影在忙碌各自手头上的事,他们在见到带江信进来的女子时,无一不恭敬的打起招呼,但更多的是把目光投向这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身上。
而一直跟随在这神秘女子来到这里的江信满脸震惊,因为他发现这个密室里的人竟然全都是地球人!
在这人类禁止踏足之地竟然藏着这么一个人类聚集地,不用想都知道里面有隐情。
“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这位是?”当神秘女子带着他来到一个独立办公室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满眼诧异问道。
“事情都办妥了,他是我回来时遇见的同胞,已经检验过了很安全。”
那神秘女子回道,她的话让一旁的江信满脑子问号,什么叫做已经检验过了很安全?好像从碰面至今他就只和这女子说过几句话,接触更是连碰都没碰到过,怎么就检验过了?
事实上江信在亲眼目睹人类同胞被地鲁星人杀害时,这神秘女子的目光从头到尾都停留在他身上,她相信眼里会因为同胞的悲惨遭遇而爆发出愤怒的神光,绝对不会是甘心屈服于外星人的地球人。
“那就好,你带他去休息一下吧,也顺便介绍一下我们,小同志,老头子我还有事情要处理,这就不招待你了,希望你能把这里当成家一样。”那白发苍苍的老者一脸慈善说道。
“走吧,我带你熟悉一下这里,我们这是一个......”这个神秘女子一边带着江信参观这个复古的密室,一边介绍着他们的起源。
他们是人类夏族反抗军组织,这个密室就是反抗军安插在外星人城市的暗探之一,其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收集外星人的情报以及打探外星科技,打算师夷长技以制夷。
“我叫清愁,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你呢?”神秘女子将江信带到一个格子间时说道,且在说话间已经走进房间拿出一条纱布,将江信的手抬起,随后为其包扎起了受伤部位。
“江信。”久未感受到女友系温柔的江信老脸一红羞涩道,能让他这种和外星人滚床单并且脸皮极厚的人出现害羞的神情,那应该也许就是爱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