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方天正也会炒饭给白佩佩吃,这令任小凤心里很不舒服。
方天正笑着拍拍她的肩:“傻丫头,乱说什么呢,哪有把自己比作罪犯的?”
已经上楼来,穿过小客厅,进入房间。
塔尔靠坐床边看着他俩。
任小凤把它的饭菜放到床头柜边:“安姐姐,吃饭了。”
“安姐姐你没事吧?我来看你。”方天正仔细端详着塔尔的脸色,看来很好嘛。
“我能有什么事?谢谢你。”塔尔笑了下。
“那就好,听说你不好,我还很担心,现在放心了。”方天正笑着回应。
“都是因为你的爸爸。”任小凤却忽然又想起来地说,她看来气鼓鼓的。
这令方天正一脸懵:“我爸爸又怎么啦?”他看起来一脸无辜。
”你爸爸来找安姐姐,把它当罪犯一样审问,把姐姐气的身体不好了。”任小凤责怪着方天正,似乎这都是因为他。
“可是我爸爸从来都不会冤枉任何好人的。”方天正似乎还是摸不着头脑,仍旧不忘为他父亲洗白。
“那你是说安姐姐不是好人?”任小凤不禁竖眉横目质问着。
“不是啦。我又没有这么说。”方天正尴尬地看了眼塔尔。
塔尔含着笑,看来很无所谓的,看着他们两个吵,也不阻止。
“是不是为了我的事啊?我马上要高考了,我爸可能怕我贪玩,耽误学习。”方天正想着,解释着,既然塔尔如果不是罪犯的话。
他爸爸找塔尔,可能是为了他与任小凤认识的事,可能他爸爸担心他在外面乱交朋友,影响学习。
“对呀,是为了你啊,是不是你学习如果考不上,那我们就应该有罪了?耽误你前途了。”任小凤还是跟吃了火药一样呛人,好象在生气。
“但是我又没有这么说。”方天正无奈地辩解。
“但是你没有看见当时你的爸爸,他,他那样子,就好像要吃人。”任小凤回忆着,她神情还是有点不爽与恼怒。
似乎反正都是方队长的错,都可以推到方天正头上。
“他就是那样子啦。”方天正有些不以为然的说。
“你不也是那样子吗?”任小凤忽然这么说,看来非常介怀。
这又令方天正一怔:“我是什么样子啊?”他看着任小凤嘟着嘴,似乎很不高兴,实在不知道她在指什么。
方天正就想起来这个女孩子无父无母,是个孤儿,很可怜,自己也犯不着跟她斤斤计较,便想哄哄她开心些,脑袋一抽,开玩笑地调侃着:“你不说我也知道我是什么样子了,你就是那倾国倾城的色,我就是那多情多意的心。”
“你?”任小凤羞恼地涨红了脸,更生气了。
因为她又想起来方天正跟白佩佩一起离开的事,这一直令她有如刺哽在喉,不吐不快,讥讽着:“应该说你就是那多情多意的公子哥,人家可是多金多银的千金大小姐,正好配一对,我不过是个没人喜欢的穷丫头而已。你也不用放心上。”
她这么说着,心里莫名一酸,眼睛就红了,只觉自己真是又卑微又可怜,想祈求别人一点爱也得不到,似乎她就不配拥有。
“咦?你这又是从何说起?”这令方天正不高兴了,脸上有些不满,开始有了脾气:“我走的时候,你连送都不送,连看都不看一眼,你说你心里有我吗?我对你不好吗?我晚上约你出去吃饭,你不去,我又巴巴的跑来找你,你就一直在给我脸色看,先是说我爸爸,现在又在说我,我是哪里招惹你了?怎么我好心哄你?你反而还更来劲了?”
“你去哄你的白大小姐去,你哄我干什么?你要是真的心里有我?你又怎么会跟着她走?”任小凤见方天正居然冲她也发火了。
她也忍不住恼火地叫。
“她是我的同学好不好?在学校也天天见,在一起很正常,你这人真是奇怪了,生的什么气?莫名其妙。”方天正也实在不知道任小凤为什么生他的气,赌气地怼回去。
方天正可是一直压抑着脾气,在哄着任小凤,但是现在的任小凤看起来却蛮不讲理。
“那你们就在一起好了,天天在一起,24小时的在一起,你来找我干什么?”任小凤似乎快要气哭了,脸涨通红,泪水在眼中打转。
“你?”方天正气呼呼的,憋着气。
他也说不出所以然,就是一天不见任小凤,就担心她吃不好,一个人孤单,牵挂着她,总要跑来看下她好不好。
相同的年纪,不同的境遇。
虽然他可能的确可怜任小凤,想对她好点。
可是他来了,任小凤却给他脸色看,令方天正恼火,好心倒被她当驴肝肺了。
他向来都是被女生哄着的,他来哄着任小凤。
任小凤还不领情,而且当着塔尔面,虽然塔尔什么也没说。
方天正只觉塔尔肯定在暗笑他。
这令他觉得丢了面子,气叫着:“行,不找你,我走就是。”
他气哼哼地转身蹭蹭蹭地下楼,脚步震楼,自顾离开。
任小凤呆了下,跑去冲到窗户边。
过了一会,看到方天正出了安家门口,去发动他的摩托车,安母追出来送他,问着:“你不再坐一会吗?”
方天正抬头,楼窗边任小凤低头在看着他,上下对望不说话,也没说挽留他,真是无情无意。
方天正气想着,戴上头盔,转身发动了摩托车,骑车离开。
任小凤不是不想说几句,但是安母在楼底下,她不好意思开口说什么话。
眼见方天正真气走了,任小凤莫名又心里难过,就如从此永别一般,忍不住泪水长流,打湿了脸颊。
她只是气他几句,方天正居然就真走了,肯定是他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从没放她在心里,才能这么决然。
塔尔什么时候已然站在她身边,对她泪水视而不见,淡定笑着:“走就走了吧,以后又不是见不到面了,你真的喜欢他吗?”
如果方天正也这么在乎任小凤,塔尔觉得可能性不大。
“安姐姐。”任小凤觉得满腹委屈,转身伏在塔尓肩头,抽抽噎噎,泪水打湿了塔尔的肩头。
塔尔轻轻扶着她:“你要哭,你就尽情哭吧,哭出来之后你就忘掉这一切。没有什么是不能放下的。”
如果都能彼此放手,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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