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小贼昨夜潜入我张记酒铺,意图窃取春晓酒配方。”
轰!
此言一出,现场气氛犹如烈火烹油一般,瞬间炸裂。
谁不知道,张记能在城南力压柳记一头,靠的就是春晓这款名酒。
若是配方被人偷走,怎么了得?
这不是断人财路吗?难怪被打成这般模样。
一时间,大家看向那伙计的眼神中,也渐渐没了怜悯,取而代之的则是厌恶。
听闻此言,张潮心中有了定计,立即道:“这伙计瞧着面生,想来不是我们铺子里的。”
此言一出,别人倒还好,一些柳记酒铺的老工则纷纷变了脸色。
这小伙计,他们分明记得,就是铺子里的,为何张账房要矢口否认?
这偷配方一事,莫不是他指使的?
想到此处,一时间众人开始忧心忡忡起来。
“不是?”张记老板面露诧异之色,随即便道:“把人叫醒,当面对质。”
砰!
一碗冷水浇在伙计头上,他渐渐从昏死状态清醒过来。
瞧见张潮之后,还没等张记老板说话,便上前死死抱住张潮大腿,凄惨道:“张账房,当初是你叫我去偷配方。”
“现在事情暴露了,你可得替我出头啊。”
“张记不是人啊,他们,他们对我好一顿打。”
此言一出,张潮打了个寒颤,连忙将伙计踢开,厉声喝道:“你这伙计,我与你素不相识,怎地凭空污人清白?”
“污人清白?我看不见得吧。你们柳记眼红我们张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张记老板道。
“张老板说的这是什么话,讲话是要凭证据的。”
“证据?人证不就在你眼前?”张记老板指着那伙计,冷笑道。
“你若还不承认,我们便去官府对峙,看看青天老爷怎么判!”
此言一出,张潮满头大汗,涨红了脸与之争辩。
一时间,整个柳记酒铺乱成一团。
......
顾北川走在城南街上,看两侧商铺,颇有一股欣欣向荣之感,不禁感慨:“城南这条街,当真繁华热闹。”
“福伯,我们家的铺子在何处?”
“少爷,就在前面。”
顾北川速度不慢,之所以现在才到,主要是为了照顾福伯。
福伯就算身子骨还硬朗,但毕竟上了年纪,腿脚不利索。
可是当两人走到柳记门口时,却被乱糟糟的景象吓了一跳。
等了解清楚前因后果后,福伯顿时大急。
柳记可是小姐留给少爷的铺子,怎地能出偷人秘方这等事?
小姐若是泉下有知,怕是要愁断了肝肠。
顾北川也是眉头紧锁,这是在古代,大家对名声都十分看重。
若是偷配方一事坐实了,只怕柳记名声也就臭了,离关门歇业也就不远了。
想到此处,他急忙穿过人群,站出来大喊道:“柳记未曾偷酒!”
霎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顾北川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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