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人之初,性本善,是什么意思?”
“先生,每个人在生下来之时,本性都是善良的,性格也大都相近,随着环境底下的生活,我们的性格也都会随时间而变,心态也会多样变化。”
“杜伟,你给我起来说说,苟不教,性乃迁,是什么意思?”
“先生,我知道!”程阎听此话,抢着举起手来。
“你给我坐好,我在问杜伟,没问你。”先生对程阎历声了一句,又得意的看向杜伟。
“先生,我!”杜伟开始吱吱呜呜了起来,这让先生心里一喜,终于可以找个台阶下了。
“你什么你,既然说不出来,就给我将今天所教的抄一百遍,要是明天看不到一百遍,我叫你好受!哼。”先生气的说完,他们以经可以回家了。
程阎以不是当年的那个婴儿了,而是一个大小伙子,个头高大,得有两米,身穿一件布衣,眼睛微正,鼻子有点长,由其是他的耳朵,长长的,像大象的耳朵一般,他长的非常俊俏。
而在他身边的杜伟,身体娇小,长的也一般,是程阎从小玩大的伙伴。
“程阎,这次又得你给我解围了!”杜伟垂头丧气的,想着他爹娘的棍子,心里又怕了起来,每次他答不上教书先生的问题,先生就会跑去告诉他的爹娘。
“放心,有我呢!不会有问题的。”两个人说着以到了杜伟的家里,当打开门那一刻,两个手拿鞭子的夫妻以等了好久了。
“爹!娘!”杜伟刚叫完,还没进门,就以感到了不好的预感,接着而看,果然,他的爹娘以等他好久了。
“你个没出息的,我没有你这个儿子。”还没等程阎礼问,鞭子以打了过来,杜伟像兔子一样,飞快的跑了出去,不知去向。
“有种你给我别回来了!”
“阿婶,阿爹,杜伟其实很努力的。”程阎辨解起来。
“程阎,你别给他说话,他努力,他努力能让先生拐着弯说吗?还有你,也不教他一下,真是气死我们了!”杜伟的爹娘气着说完,不在理会程阎,就回了屋子。
程阎一头雾水的离开了杜宅!当他快到家的途中,遇到了一和尚,那和尚正是藏生,此刻他在大树底下乘凉。
程阎本不认识,又看了看太阳,如火中烧,故觉得天气确实骄热,便向和尚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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