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现在就看那位怎么说了,我们能做的也就这些了,否则就是万劫不复。”
两人正在这里说着话,就听前面传来阵阵嘈杂声,里面夹杂着哭喊。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不会是事发了吧。
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房门被砰的一声踹开了。
“来人,将潞王赵坤锁上带走,”随着踹开的门,几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名武将,正是孙志成,这是他们到的第一家。
“你们是谁,我是王爷,我是王爷,凭什么抓我,你们有圣旨吗,”潞王这时真怕了。
孙志成冷眼地看着他,没用任何回答,挥了挥手,让侍卫将潞王锁拿带走。
又转身看了一眼另一个人,连问都没问,点了一下头,身边的一个校尉,直接上前,就是一刀。
那个人根本没用想到这些侍卫是如此行事,连是谁都不问,直接开刀,所以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直接被一刀砍了脑袋。
孙志成是一个俗人,也是一个武将,他将军令执行得很到位,也没有再去想什么,可是他没有想到,就是杀了这个人,很多线索到此就断了,也让一些人得以逃脱。
接下来,孙志成好像阎罗王,从宫城杀到内城,再杀到外城,近三十户,除去几个人不在家之外,其他人被孙志成杀了大半。
当然,其中也有好多因为牵扯在中间,被孙志成问都没问就杀了,他可不管这些,只要完成王爷交代的就好,其他都是小事。
一夜之间,整个京城冲突四起,很多不甘束手就缚的武将带着家丁跟孙志成对战起来,不但给侍卫造成了一定的死伤,也给附近的百姓带来了伤害。
但这些孙志成都没有太在意,相比大局,只要是在这个时候牵扯其中的都不能撇开关系,没有无辜,这就是他的想法。
在事后很长时间,京里的百姓看到孙志成,都称呼这个杀人狂魔为孙阎王。
孙志远真不是一个傻子,也不是圣上的刀,他很清楚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做!
看起来,这样做非常残暴,但是他很清楚这样做,最终能少死很多人。
但说实话,真正被当场斩杀的不到二十位官员,受到牵连被杀的官员家人也只有二百多人,就是算上无辜的百姓,相比较以前的乱事,已经算很少了。
不过就性质而言,这次还是非常严厉的,不管怎么说,像侯爷,将军这样层级的官员,直接当场斩杀,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
一个官员哪怕犯了谋逆大罪,都要经过刑部,监察这些官衙的审讯。
证据确凿,再报经朝堂审核,结合过往功劳再行判定,最后呈送圣上定夺,还要看圣上是否下恩,等等。
最后是不赦之罪才会下旨赐死,留个体面。
可是这次,完全超乎常规,很多官员根本没有来得及问一句,辩解一句就死于当场,太出乎意料了。
熙宁十二年十月三十,阴沉沉的天,眼看着就要下雪了,报国寺的钟楼响了十三下。
熙宁圣上驾崩!
终于尘埃落定,京里的大部分官员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新朝堂马上就要重新组合了,现在的机会比以前又要多了。
至于百姓,他们倒是最轻松的,不管宫里怎么变换,日子还要照过,该干的活也没少一点,操不来那份闲心。
这段时间,朝堂里的重臣也都看清楚了,现在这位可不比以前的两位,他是从战场上硬生生打出来的。
不说在边疆的威望,边军的认同,就说他这十多年在边关浴血奋战,几经生死,就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再加上,现在大夏已经处于内忧外患的关键时刻,一旦处理不慎,可能就会分崩离析,朝中重臣迫切需要一位文治武功都非常出色的圣上来把握大局,淮王正好符合标准。
接下来一切都很顺利,淮王正式做到了那个位子上,年号也已拟定好了,是为泰宁,但正式的年号要过完今年才能使用。
朝堂里目前基本没动,除去几个岗位的空缺被填补上,其他朝政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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