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切都和费先生没什么关系了,他接下来要做的只是带小姐出去洗漱,然后是这一家人的早餐时间。至于打扫屋子,那是仆人们该去干的工作。
他准备转身离开时,路面上有了一长串的士兵,那是隶属于宫廷的国王卫队,这群所谓士兵各个穿着整齐,步枪上面还挂上了漂亮的刺刀,刺刀的刀尖直指天空,仿佛要把天捅出一个窟窿。
这支卫队步伐整齐,仪态庄重,不像是刚刚打过一场战争,反倒像是正准备去参加阅兵。
军队整齐到不能再整齐的步子让费先生很是喜欢,他认为军队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他还知道,小伙子们接受完了爱戴后就可以收拾行装回家去了。
费先生点头再点头,终于转身过去,还是一只手背在后面,另一只手也没空着,拉住贝基的小手离开。
两人走后,早已准备好的仆人们进来,该收拾的收拾,换新的换新。有序的工作中,有一个明显慌乱,她昨天忘记把小姐的枕头晒太阳了。
在这个家里有许许多多的礼仪要去学习,包括吃饭前、吃饭中和吃饭后都是如此,繁琐到令人厌恶,但贝基所知道所认识的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她曾经问过费先生为什么吃饭前一定要唱诗,费先生对此回答这是要感恩天上的神灵,还要与那些下等的民巴们区分开来。
至于什么是民巴,贝基还真不知道,这个词连听都没听说过。她也没有去问,因为这不是她必须要去知道的,可饶是如此,费先生还是被自己爸爸训斥了一顿,从此,这个家再也没人提到过民巴。
某个新奇的词汇只会在小姑娘脑子里一闪而过,想要持久性引起重视难度极高,更是丝毫比不上邻居家大男孩的吸引力。
因为对于一个即将到达懵懂临界点的小姑娘而言,帅气阳光的男性和陌生有趣的男性最具魔力。
费先生一路领着贝基下楼,这个粗心的老管家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小姐是赤着脚的,当他终于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却惊讶的回头。
小女孩怯生生的站在原地,向所有还在看着她的人深深的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