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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乱世何去何从

我叫庄明,代号离狼,职业特工,隶属于国家某个作战部门,身份特殊,保密级别很高,不是中南海大佬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

身份特殊的原因,只因为我有着与众不同的也是与生俱来的特异功能,所以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带到部队进行训练,至于到底是多大的时候开始训练,我已经记不大清了。

自己需要各种各样的身份,最突出的身份就是作为一个老将军收养的儿子,不知道是哪里合了他的胃口,虽然自己是有些能力,可有着特殊能力的人也不至于少的如沧海一粟!

至少自己带领的这一小组,4个组员,除了自己还有2个人拥有特殊能力,一个是心灵控制,一个是鹰眼,他们的代号分别是破狼和浊狼,令人惊讶的拥有心灵控制能力的是男人而拥有鹰眼能力的是女人,他们分别负责混淆目标的注意力和阻击敌人,另一个普通人也是少有电脑高手,代号刺狼,一个拥有很强迷惑性的娃娃脸的男人。

老将军莫名的偏*,让他在特殊部门里也有了几分特权,借着这个身份,我也能在一年之中有个最起码的节日假期,也能更贴近普通人的生活,对于自身气质的转换更是得心印手。

假期是短暂的,出任务的时间占据了我人生的大部分。而下一个任务,就是刺探国内的一个高层领导,元首怀疑他已经别国收买,但没有证据,所以无法审判对方。这是一个严重的肿瘤,搞不好这隐患爆发,祖国将会面临很大的灾难。

这个任务并不轻松,但对完成多项高难度任务的我们来说,也不是那种完全没有机会的任务。所以,当我们准备好一切工具,任务开始了。

刺狼开着面包车,娃娃脸上是阳光的笑容向每一个行人愉快的打着招呼,副驾驶座的破狼因为能力的原因很是沉默他磨擦着隐藏在暗处的枪支不动声色的闭着眼睛养神。而我一边和浊浪笑着聊天,一边摆弄着手机,看上去就像是一对时尚男女。可手机上显示的确是全英文的机密情报。

做出一派出门旅游的样子,我们很快到了郊外,往某山林出前进,那里坐落着一个豪华别墅,正是目标的所在地,目标正在那里开始一个跨国际的宴会,邀请了很多有权势有地位又会或亦有钱财的人。

刺狼在一出废弃的守夜人的石屋前,把车停下,我们提前已经分配好了职务。所以,有条有序的进行着准备,我和浊浪戴着易容面具混进了宴会厅,而刺狼呆在别墅的地下水道里准备入侵别墅的保卫系统和监控系统。破狼凭借着能力很容易成为了宴会庭上侍者的一员。

任务出乎意料的顺利,几乎没有遭遇什么阻碍。可最后的结局却让我怎么也料想不到!凭着高超的身手,我轻车熟路的在重重警戒下拿到了目标的秘密资料。可是就当我们要撤离的时候,却被十几个高手阻截,每一个都有不下于我的能力,看样子恐怕是九死一生了。

在高强度也是非常耗神的逃亡之下,或者说是并不大意外,又或者说是习惯的遭遇了组内成员的背叛。浊狼和刺狼,他们背叛了,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吗?在破狼用生命帮助我携带重要文件逃生后,我带着一身的重创,跌跌撞撞到了先前的那个石屋。

逆向思维,在刺狼和浊狼严重的我是一个不大*冒险的人,所以最危险也是最安全这个理论从不被我选择。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我的性格比众人所了解的还要激进的多,只是多年的经历让我压抑着这一性格特点。

那个收养我的老将军曾经说过:“只要我到了30岁还没有出大错或者是在任务中丧命,我就可以拜托这在边缘游走的危险工作,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瑞士军刀在高浓度的酒精消毒后,我用它割开粘在伤口处的衣服,一个又一个的,把弹头从身体里取了出来,又用纱布简陋的包裹着惨不忍睹的身躯。满头大汗的我,再强的意志力也无法继续坚持下去,我的意识慢慢模糊,只是用直觉抓住机密文件困难的拥进怀里,留了这么多的血,又不能及时治疗,我怕是撑不回去了!

对不起爸爸,我恐怕辜负了你的期望了!

特异功能由意志驱使,在我昏迷之后,它只会龟缩在身体里的一处地方。昏迷的我,体温骤降,嘴唇毫无血色,面容苍白,呼吸也变的微不可闻。如果是军区的老医生见了也会叹一声,此人命不久矣!

万物皆有灵性,那异能又不知是否又它自己的灵性,主人濒临死亡,而敌人恐怕很快就会搜查来到。事实也的确是这样,敌人的脚步声很快的靠近这个木屋,而木屋外的一摊血迹更是暴露了庄明的所在!

在这般严峻的情势之下,庄明体内的特异功能经自己运转起来,由慢到快,越来越增长的速度,竟然让这一处空间扭曲。而在下一秒庄明便消失在原先的地面上,只留下闪烁着冷芒的瑞士军刀和几片纱布证明着庄明的存在。

毫无疑问,庄明在他全然不知的情况下穿越时空了,只是不知道他是去了哪里。

草长莺飞,天空最是一片璀璨火红,无声的彰显这个时代的英雄豪情!在一片很是旷远的田野之上的一角,穿过连绵的森林,小溪欢腾的蜿蜒流转在枯枝落叶中,慢慢汇聚成一个清澈的水潭。几只机灵可*的小鸟在潭边,叽叽喳喳,不是的啄取着食物石沙。

全身绒*的小鸟,在尾羽处有着豆大的白色印记,仔细看去那腹部的羽毛竟染上了些许血迹。莫不是这上天创造的那个小精灵受了伤,而水潭中有着微微的血红色晕散开来变成淡淡的浅粉。

往另一边看去,就像是这些小鸟化身的女孩,身穿鹅*长裙,扎着少女的发辫,明眸善睐,一双皓如白雪的手拿着镰刀,慢慢的往这边的水潭走来。一双像是会说话的眼睛在扑闪着翅膀的小鸟身上留恋一阵,她挽起袖口接近水潭。

“呀!”小姑娘惊叫一声。

水潭边上的古树旁,庄明紧闭着眼睛,满是汗水的额头和毫无血色的面部无一不透露了他此时的情况。

小姑娘毫不迟疑的扑上去,托住庄明的脖颈,轻声叫道:“大哥哥,这位大哥哥!你还好吗?听得到我说话吗?”

没有回答小姑娘紧咬住下唇,看看庄明身上狰狞的伤口和破烂的衣服,心中紧了紧。她又看到庄明那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古代绝对的短发,心中一下子又气又急,颇为感性的红了眼眶。

“这些该死的山贼!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们何故要如此辱这位大哥哥!”自言自语的说完,小姑娘看着庄明英俊硬朗的面容有些脸红,她踌躇了一下,自知自己一个人是绝不可能把这位受了难的大哥哥搬出森林的。

善心的小姑娘,注意到庄明干裂的嘴唇,把腰间的水壶解下来,给庄明喂了进去。无意识的,凭借多年训练获得的警惕性,即使在昏迷之下,庄明仍然是绷紧了肌肉,咬紧牙关,这一番动作,身上原本勉强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

“啊!你怎么不喝呢!”小姑娘着急的都快哭了,不想让这看起来不凡的大哥哥如此丧命,她果断的站起身来,放下镰刀,做了几个小小的陷阱,就往村子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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