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黄琼脸色有些不好看,何青竹却是依偎在他怀中轻声道:“陛下不用担心,咱们隐蔽一些,不让她知道就是了。陛下与她这么多年,曾祖母不是一直都不知道?何府上下,又有几个人知道?我也不求每日都在陛下身边,只求陛下隔三差五慰藉我一次便可。至于他,盼着我多进宫,找姑姑为他多要一些好处。现在更忙着与几个妾卿卿我我,那里姑上我?”
何青竹这些话,再看看与自己此刻还紧密相连的妇人,一脸的春意浓。在想起这个在外人,一向表现让人挑不出半分毛病,总是一副贤良淑德的妇人,刚刚放荡的让自己以为,不是南宫韵教出的人。黄琼捏了捏鼻梁,苦笑道:“你这个丫头,让朕到底怎么?你这不是要逼韵姐去死吗?康王就算再不堪,也不至于你那样吧。他才年纪多大?身子骨就不行了?”
听到黄琼提起康王,何青竹却是轻蔑的一笑:“就他?他若是有陛下一半能耐,我也不至于那次之后,整日里面总惦记着陛下。宫中太上皇那些主位教出儿子,陛下还不知道吗?康王虽老实了一些,可也是相对的。陛下这个弟弟,的确没有他那些兄长那么荒唐,也胆如鼠。除了不爱读书,喜好一些杯中物,男人通病喜欢年轻貌美的外,倒也没有其他坏毛病。”
“但就那身子骨,撑死了也就一炷香时候。他十岁的时候,毛都没有长齐,便与其乳母有了那个事情。那个奶娘也不知道,他的母妃从那里选的,极为贪恋床榻之事。这宫中又哪有正常男人?她便与太监结对食,弄得一些太监整日里为她争风吃醋。他七八岁的时候,就亲着他那个。也让他亲她的那啥?才多大的孩子,都还没有长成,那里经受住那么祸害。”
“他的母妃,又是一个胆懦弱的人,反倒是被一个奶娘给压制住了。不仅月例被那个奶娘,勾结身边的管事太监,都占走了大半。便是看着儿子被祸害,也不敢吱声。若不是陛下,后来将那群人都赶走,恐怕您的这位弟弟现在就是一个摆设。即便是这样,那个东西还没有蚕茧大,勉力支撑也就一盏茶时分。我与他成亲十多年了,现在才知道什么是做女饶滋味。”
“最关键的是,他每次与我再一起,因为我不愿意,他便让府中的一个婆子帮含着。要不然,他就根本做不了男人。就这样,府中的那些婆子也都被他祸害了一个遍。他不喜欢年轻的,只喜欢年纪大的。陛下不知道吧,他出宫第一件事,居然便是将当初那个奶娘给找到了康王府。若不是我背后是何家,又是陛下亲自指婚的。那个妇人还忌讳一些,换了旁饶话。”
“恐怕他的康王府,早就成了那个妇饶下。他来房中的次数,还不如去那个婆子那里多。与陛下的那一次后,原本就对他没有什么兴致的我,对他更加的没有了兴致。又给他找了几个愿意跟着他的年纪大的寡妇,又从瓦弄里面给他赎出来了几个,他喜好年纪的给他做通房。只要别伤害到我儿子,我不会理会他们怎么闹。现在人家倚红偎翠,日子过的舒坦很。”
何青竹的话,让黄琼目瞪口呆。他原本以为康王,在自己那群兄弟之中,还算是老实的。除了不愿意读书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坏毛病。现在看,自己倒是真有些看这个弟弟了。居然在自己眼皮子低下,都能玩出花样来。原来人家不是不贪花好色,而且口味独特。的年纪,就被一个奶娘给搞坏身子骨。自己当初倒也实在是有眼无珠。荒唐,荒唐,荒唐至极。
这还是自己的知道,自己不知道的荒唐事,到底还有多少?再想想自己儿子,便是那么严格的教育,可一样不也出现不少荒唐事。从林婉清所出的老七开始,就没有几个消停的。如果当年老爷子对那些皇子,基本都处于放养,可自己都是严厉管教的。怎么还能出现这么荒唐的事情?只是就在黄琼,多少有些走神的时候,缓过劲来的何青竹却是又陷入了疯狂。
看着疯狂的女人,黄琼也只能叹息一声。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自己又能什么?不过,此事过后,黄琼倒也对康王的府上那些事情,并未多加理会。只要不太过于荒唐,不做出欺男霸女的事情来,他口味独特就独特吧。自己对于这群兄弟,是真心的累了。动辄以圈禁威胁,都没有能够让他们彻底老实下来。难道真的让自己,将他们都关到黑屋子里面到死?
到时候,老爷子知道了,再被气的从他的陵寝里面,那具自己给他弄的,超大楠木棺椁之中跳出来。史书上也会将自己,与隋炀帝、南朝诸帝并列,自己手足相玻何青竹在这事上,的确受一些委屈,自己已经把自己做了补偿,那就到此为止吧。更何况,自己连那几个好惹事熊孩子,都没有能够管住,自己又怎么能要求那群家伙太多?所以,黄琼还是没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