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邈盖着红色的盖头,一对红烛照的暖色系的光亮弥漫整个房间。温馨和谐,陆清邈身材曼妙,一袭紧身红衫,实在是好看。刚才媒婆口中三从四德犹在耳边。此时一人推门而入,轻功卓绝。陆清邈警觉,掀下盖头。来人并没有说话,只是递上一封书信便走了。
陆家家主正在酒席间,举杯开怀笑看四方宾客,面面俱到。一亲信上前低语。老陆听罢作揖说有些小事要暂时处理一下,而后来到后院,见舒云城主的副将。寒暄几句,副将递上书信一封。便走了。老陆打开书信,内容写满了陈青叶到陆家的目的与罪行。老陆混迹商道数十载。很快就看清了局势。要么为妻子报仇,得罪建安候一脉,要么就是不做声色,得罪了楚王一脉。如今建安候年纪虽轻,但精于权谋,背靠母族刘家,权势滔天。楚王平庸一般,但看似歪打正着的斡旋了边关军队、士族、九卿、蛮夷、齐国这么久。以一个老狐狸的眼光来看总觉得没表面如此简单,这样想来楚王也着实有些让人看不清虚实。真是好大一个茧子啊。这么一台戏,决定的时间却是极为仓促,错一步或许就是祸及满门的大祸事啊。连老陆这商海浮沉进退自如的老油子,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此时陆清邈拿着书信,走出房门,看到了同样拿着书信的父亲。两人对视了一会。老陆突然间笑了,豁然开朗。这辈子王培主家内事,这个女儿受了不少的苦。这次,他不愿意再负女儿一回了。老陆电光火石之间心中暗下了决定。事以至此,大道至简吧。
陆清邈上前说:“魏辞的驿马刀早已经毁了,是陈青叶领建安候府高手刺杀的母亲。我知道陆家得罪不起建安候府的,怎么办。”
老陆宠溺的摸了一下陆清邈的脑袋,充满了父爱,他看着自己的女儿说:“拿流云望岳剑来!”
老陆身后的陆家亲信震惊的看着这对父女。老陆回头看着他说:“清宾客。然后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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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陈青叶送去建安候府就说陈青叶新婚醉酒杀人。请建安候府处理。”
“等等,哈哈哈哈哈,清宾客。杀了陈青叶!”老陆改了自己的命令。再圆滑建安候也会动手。不如押下身家性命,豪赌一把!
而后老陆看着陆清邈说道:“你去太清观找魏辞吧。做你想做的事情。是他救了你。用一奇妙道阵,当时引动他自己体内煞气冲天,差点送了性命。当日我亲眼所见。你娘也许,是碍于当时,赶他出门,怕他总会心存芥蒂。就不让我跟你说这事。”
陆清邈想起了陈敬道席上言行。泪流不止,分不清是因为陆家劫难,父亲的关心,还是因为自己那一剑。从去荆直关陆清邈就不信魏幼象这世家公子是什么好鸟。后来在荆直关守城时,魏幼象的担当让她改观,而后竟然为她赴死,让她当时觉得,这世上不会再有人比魏幼象对她更好了。但是这次,她还是没有相信魏幼象。
“我要留下来,与陆家,共进退。”陆清邈眼神坚定。
当晚,老陆举流云望岳,欲轻手斩了陈青叶,可是最后,陈青叶被两位黑衣人救走。陆家此后终日惶惶不安。
六重天,平阳候一身精钢铠甲,英姿飒爽,坐在正堂,侍从唯唯诺诺。六重天的长老以及高手都站在一旁。平阳候身后站一老人,老人闭目不言,